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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看姓廖的不顺眼了,尽爱干些恶心人的脏事儿,以为还要忍他一年多呢,没想到这就阴沟里翻船了哈哈哈哈……”
“换绿色。是吧!他那点龌龊事,说完全没人知道那可能吗?我一直忍,还是也哥给力啊说打就把人打了,太爽了。”赵家言声如洪钟地说着,突然发现,“……哎,我最后一张了!”
熊英一把抓住他大叫:“哎哎哎,最后一张你喊UNO了吗?”
赵家言嘴硬挣脱,“我喊了!我真喊了!”
夏芝摇高声说:“他没喊!”
白飞羽:“没喊!”
邬震见状,也跟着叫:“确实没喊!!”
“我操你的邬棒槌!你是哪边儿的?”赵家言气急败坏地给他一拳,只好伸手再去摸牌。
桌上有七八种不同牌子的啤酒,比如什么纯生啊青岛啊雪花乌苏等等,顾及到或有女生在场还买了鲜橙和椰汁。如果喝不了啤酒又想感受一下微醺状态的,清爽和奶啤可供选择。
霍也刚出院不久,医嘱不能碰酒精,他就乖乖地捧着椰汁小酌。——但来都来了,大家纯玩不喝酒不做做场面怎么行?
于是熊英提议,玩游戏谁输谁就喝,霍也输了就抽一个幸运儿出来替他喝,喝完为止。
赵家言听了都竖起大拇指,笑骂你他娘的可真是个天才!霍也眨巴两下眼,并不跟他们客气,只勾着唇角说,来。
新一轮由夏芝摇洗牌,高小缘不会玩儿就只能坐在她旁边看,夏芝摇现在对这小姑娘怪有好感的,一边洗牌,一边语速很快跟她讲。
除了干瞪眼的高小缘,不会玩游戏的还有沈庭御,但他悟性很高,懵了一两局就摸清了规则和窍门,导致大家看到他要出牌都害怕。
因为沈庭御喜欢藏牌,还总是幸运地集到很多功能大牌,但凡下家接不住,UNO都得玩成斗地主,最高纪录是张厉手里握四十几张牌急得欲哭无泪,怎么出都出不赢。
纸牌有些玩腻了,他们又开始划拳、摇骰以及真心话大冒险,一个个激动得面红耳赤的。
沈庭御不知道喝上头了还是怎么,玩游戏一直输,一直输,分明表情冷静得可怕,白皙耳垂却红得几欲滴血,玉坠子似的。
霍也盯着他的耳垂看了半晌,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捏了捏,有点儿软,烫烫的。听说四川那边有个“耙耳朵”的说法,就是指耳根软的男人怕老婆,很听老婆话——霍也想,沈庭御耳朵捏着这么软,那他以后也是会怕老婆的人吗?
……好像挺难想象的。
胸口突然隐约有些不适的窒闷感,可能是包间里的人太多了,空气不流通。
霍也伸手把自己的领口拽开了些,克制着低低咳嗽几声,沈庭御刚才被捏的时候没什么反应,这会儿听见了耳朵马上竖起来,扭头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他。
“怎么了?”霍也背靠在卡座上,松松垮垮地只套了件薄绒的纯黑卫衣,领口是那种款式宽大的圆领,被他这么随手一扯,大片锁骨连着肩仿佛不经意间敞露出来,精致晃眼的瓷白。
沈庭御眼眸微眯,盯了两秒没说话,探手过来给他衣领往上拽了回去,确定把那片锁骨遮得严严实实,这才别开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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