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扔出一张房卡:“一晚上一百二,押金五十。”
闻人珄扫码扫了五十块钱,拿起房卡拉着张错就走。
他们房间在二楼,上了楼梯就是,那楼梯很窄,两人只能前后排着过。拐过楼梯转角,闻人珄一抬头,看到墙上挂着一幅画——
一男一女,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扑进一片朝阳的向日葵花海,花瓣漫天飞舞,光天化日,好不唯美......
闻人珄嘴角一抽,暗骂这是家什么倒霉店,早该扫黄打非毙了它。
闻人珄扭头,下意识看了张错一眼,发现张错耷拉眼睛,耳朵尖有点冒红。
闻人珄:“......”
个王八犊子,都一颗镇魂钉打身上了,还有本事害臊呢?真叫人想狠狠搓他一顿,搓死他算逑。
张错这张美人脸闻人珄当下越看越不顺眼,遂干巴巴扭回头,憋着气打开房门。
“滴”一声开门,推门插上电卡。
......闻人珄又在心里问候了一遍这家搞颜色的不良旅店。
——前台那女人给他俩开了一张大床房,床对面桌子上明晃晃摆着一排安全套和两瓶水,前头还立了个纸牌,写着:“自取,额外结账。”
闻人珄想起女人刚刚那句话——“男女没区别。”
闻人珄:“......”
他抹了把脸,把张错拉进门,然后反身关门。
“你先处理伤口,需要什么东西?纱布?酒精?”闻人珄掏出手机准备买,“要不我下去和前台问一问有没有医药箱?”
这鸡毛破地儿,要实在不行,闻人珄准备出去给张错跑一趟,再不济附近总有药店或者卫生所。
“不用。”谁知张错摇摇头,“镇魂钉,不能、随便动。”
“什么意思?”闻人珄立刻抬头问。
“我会、找晓眠过来。”张错说,“她能处理。”
“晓眠?”闻人珄脑子转一圈,想起这是谁。
张错曾和他说过,闻人家还剩一个人,叫闻人晓眠,是闻人听行的血亲。他原本就打算等孟弘洲伤好了去见见,谁知道在家等几天,还能等出这么多事。
“那现在怎么办?你的伤现在不能动?”闻人珄问。
“我自己、先清理一下。”张错说。
闻人珄:“要我帮你吗?”
张错又摇摇头。他轻轻看着闻人珄,漆黑的眼睛掠过闻人珄脸上每一处,最后目光停在闻人珄微垂的嘴角。
张错慢慢脱下身上闻人珄的外套,拎起里面的衣摆,然后顿一顿,他放下手,忽然往前走两步,抿了抿唇,对闻人珄重说那句没被回应的话:“先生,你不要......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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