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本该在他身下的人的鸡巴却含在他的屁股里,他甚至能感受到郁长泽性器的搏动。更让他痛苦的是,随着药劲带来的情欲,他从郁长泽的动作里隐隐得到了某种陌生的酥爽。
此时的郁长泽爽得魂都快飞了,脑袋一阵发蒙。
他把谢淮舟给操了!那个郁子唯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谢淮舟;那个江宴护着长大、把他当亲弟弟的谢淮舟;那个芝兰玉树、朗月入怀的谢淮舟……
一瞬间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达到顶峰,只听到一声清亮的肉体撞击声,谢淮舟腰背绷紧,低低叫了一声,随后他从痛楚之中觉出异样的湿濡感。
他诧异地看向郁长泽,就见郁长泽肉眼可见的变红,又羞又囧,神色惶恐又尴尬。
谢淮舟的心情霎时精彩纷呈。
......
郁长泽是个善于在别人身上找原因的人,他坚定的认为不是自己太快,是哥哥下面那张嘴太贪吃,哪有刚进去就又吸又裹的,不讲武德。
刚射过的性器还没软,他恼怒地握着谢淮舟的胯,用力顶了数下:“都怪哥哥太骚了,里面吸着我不放。”
谢淮舟仰头无助地喘息,咬着牙硬是没发出一声痛哼,他挑衅地看着郁长泽:“不行就是不行,你躺下,我保证让你爽。”
郁长泽锐利的狐貍眼危险地眯了眯,他当真退了出去。
谢淮舟还没来得及缓口气,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翻过身压在床上,郁长泽扯了个枕头垫在他小腹,腰臀之间形成一道自然拱起的曲线。
肉穴里的JY流出一部分,浊白糊在红肿穴口,有的顺着丰腴的腿根往下滑,郁长泽勾着往他屁股里塞,再次整根操了进去:“哥哥吃了就不许吐。”
郁长泽似要在谢淮舟身上找回面子,抱着谢淮舟的腰打桩似的操弄,每次整根抽出又没入,力道又重又猛。
谢淮舟刚开苞哪经得起这般磋磨,从隐忍到怒骂,从不行到活儿差,全方位骂了一遍。
他骂得越狠,郁长泽操得越重。
床脚深而重的陷进地毯里,以一种激烈的节奏摇晃。
房间里有种怪异的水声,像反复踏进黏糊糊的泥地里,落脚时凿出叽咕叽咕的黏腻声。
由于郁长泽没轻没重的猛操,谢淮舟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一张英俊的脸漫上红潮,双眼失神的看着晃动的墙壁。
他闻不到信息素,不知道房间里酒味有多浓。
Alpha情动时,信息素呈井喷式爆发,郁长泽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谢淮舟里面又紧水又多,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被打发了,一操就溅出一堆白沫。
他兴奋地掐他的腰,扇他的屁股,巴掌印一层迭一层,可身体里的狂躁却无处发泄,牙齿痒得厉害,急切地想把什么东西叼在嘴里厮磨、嘬咬。
他的目光在谢淮舟身上逡巡,像在找适合下嘴的地方,最后定格在他的后颈,那里还贴着一张Alpha用隔离贴,薄薄的一张掩住白腻柔软的后颈肉。
他抬手将隔离贴撕去,底下的皮肉光洁平滑,像一块从未有人造访的处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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