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维出现的过于巧合，而真正让阳哥确定催眠的原因是，一一有自杀的倾向，这是第二次。”
“第二次？”阿布疑惑地揉揉太阳穴，显然在努力思考什么。
“在医院，一一突然站在天台上，事后她根本不记得。”
“我记得，那天大婶说她丢魂了，我还觉得奇怪，那次她就被催眠了吗？可那次只有我和吕二，没有郑思维，而且郑思维也确实刚回国，我调查了入境资料，不可能错。”
阿布手指滑动键盘的动作重了些，让他有些烦躁。
“他们不光认识，郑思维在《bio1ogy》学刊上表了一篇学术论文，落款有吕昊天的英文名，虽然很快被撤下，但还是留下痕迹。”
“从你醒来之后，你就在调查？”阿布心中充满了对老大的崇拜，明明一一出事他整个人都慌神。
“嗯，让你去非洲联系的doctor卫也回复我，让我短时间内不要刺激一一。”
“你让阳哥和我去当跑腿，因为你不相信吕昊天！”
“等我收到邮件、查到这些，已经晚了。”
池瑞澈攥紧另外一只手，指节白，却无法抵挡内心的无能为力。
蒋一的手，新西兰出现的“李越”，水上森林的失控再到现在，一步一步他都参与其中，吕昊天背后必定有人。
“今晚如果他还活着，你会放过他吗？”
阿布表面上沉迷玩乐，玩世不恭，骨子里比谁都重感情。
“不会。”
“老大，那次我弄丢小四，如果小四生意外，我是不是也完了。”
阿布脸上轻描淡写地扯动一下嘴角，心中却像一颗巨大的石头般沉重。
“嗯，完了。”池瑞澈轻轻弹弹烟灰，若有若无地说，“我也完了。”
时间静止了几秒，瞪大的双眼慢慢回神，“我会好好保护小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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