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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这么站在林代曼面前，他的声音温和却没有什么温度：

“您好，我是章总的助理张智博。”

“今天过来，是想要给您一些重要的东西。”

林代曼觉得眼前的人有点眼熟，但又说不上来是在哪里见过，

张智博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子，推到林代曼面前。

林代曼顿时顾不上思考其他，双手接过纸袋，然后小心翼翼地收好。

张智博面无表情地打量着林代曼，他的目光从上到下地扫视着林代曼。

这多少有点不尊重人，但张智博习惯了，林代曼也习惯了。

张智博突然开口道：

“林女士，您为什么不打开看看呢？”

林代曼顿了一下，连忙站起来对着张智博露出带着歉意的笑容，然后翻出并打开了那个牛皮纸袋。

抽绳被解开，林代曼把手伸入袋子里摩索，接着全身一僵。

因为，袋子是空的。

林代曼谨慎地试探道：

“张助，您看……这是个空袋子，我没有质疑您工作能力的意思，只是说有没有可能……”

张智博脸上露出微笑，眼睛却根本没看林代曼，模样有点傲慢：

“没有错误，”

“这就是章总想要给您的。”

话音未落，张智博转身就走。

林代曼焦急地上前拉住对方，她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人，此刻却读不懂章景山的意思了，心中不祥的猜测越来越多。

林代曼几乎是半跪在地上，把自己的姿态放到尘埃里，语气恳切地问道：

“张助，我……我真的不知道章总的意思。”

“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勤勤恳恳地帮章总做事，没有一刻敢忘记章总对我的恩情。”

“只可惜我是个没用的老女人，帮不到章总什么。”

“张助，您就看在我一片赤诚的份上，稍稍向我透露一点章总的意思。”

张智博用力甩开林代曼，女人脚上还踩着高跟鞋，一下子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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