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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阿玉。”我听出这是华南屏的声音,放松了下来,本想行礼请安,哪料自从怀了身孕后身子就笨重了许多,一下没站稳一屁股做到了毯子上,疼得我呲牙裂嘴。
他轻笑出声,走到我身边弯腰揉了揉我的头发,“小心点。”
说罢顺势在我身边坐下。“你是快要当娘的人,别还像以前一样莽撞得像个小姑娘,近来身子可好?肚里的孩子有没有闹你?”
我简洁回答,“没有。”
华南屏看我一眼,在琉璃灯微弱的光下,发现了被我放在身侧的酒壶酒杯。他神色瞬间阴沉了下去,伸手舀过去晃了晃,“孕期不能饮酒,没有人告诉你吗?”
我垂眉,一个计划在我脑中突然成型,倘若让他像陈澈那样对我死心,他不就能放过我和我的孩子了吗?于是轻声回答他:“是臣自己偷喝,不要怪别人。”
他敛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夜风吹过,微凉。海棠花洋洋落一地,在忽明忽暗的琉璃灯光的映衬下此景宛若仙境。琉璃灯上是江行知还在的时候亲手写下的两句诗,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华南屏眼神在灯盏下停留了一阵,站起身子将手伸向我,“春天夜寒,我送你回房。”
我摇手拒绝,“陛下,臣还想再静静,恕臣不能远送。”
他甩袖欲走,我突然揪住他的袖子,他疑惑回头看我,我小声说了句话,他没有听清,微皱眉倾身下来靠近我,模糊的灯光下他的眉眼没有白天那么浓烈得让人窒息的美,反倒有几分温柔缱绻的味道。
我仰起头挺直脊梁胡乱地亲上他的嘴唇,他琥珀色的眸子诧异地睁大,随后泛上一股柔情,渀佛隐忍多年的感情得到了个宣泄的出口,波涛汹涌势不可挡。
他温柔地回应我。
海棠花纷纷,瓣子落下如同雨一般,我将他压在身下,他撑着我的腰,免得我压住肚子,我闭着眼睛,嗅到了空气里微凉的海棠香和他身上远而淡的不知名的却让人安心的气息。
我颤着声音,用低而清晰的声音在他耳边唤了一句,“——行知。”
作者有话要说:咬呀咬手绢~~我是萌掉渣的存稿箱~~伦家不像主淫那个坏家伙~伦家是日更党……【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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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是个渣姑娘……
谢谢猪头喵和另外一个么有名字的妹汁的地雷~~~摁倒嘴嘴
50、和亲?!
□如水。
华南屏琥珀色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显得尤为剔透,眼眸里柔情和□缓慢褪下,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的怒气和失望。他翻身将我压在毯子上,“你仔细看清,你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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