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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维摇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取巧的心思,原是人人都有,可是终究不是正道。事已至此,你自己心里明白,以后将功折罪吧。”又向着陆耀说道:“我看该问的都问过了,要不先把他带下去。”
陆耀就点了点头道:“你先画个押吧。”李荣庆只是跪着流泪,书办将供状送到他眼前,他看了一眼,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地上,身子却不动。
陆耀拍了一下惊堂木道:“你认还是不认?”
他惊慌地答道:“我认。”手竟是抬不起来。书办就提起他的手指来,按了手印。
陆耀叫人把他拖了下去。方维向陆耀使了个眼色,走下堂去,看了一眼供状道:“此人身上的疑点,已经解了一大半。剩下的事,倒不急于今天,可以待户部查实他的祖籍,再行问话。”
他正说着,忽然有人来报:“司礼监陈公公已经起身到北镇抚司来了。”
方维心里又是一紧,陆耀与他对视了一眼,又对着纪司房笑道:“咱们都去大门前迎着吧。”
趁往外走的工夫,陆耀走到方维身边,压低了声音道:“看来今天这事,极难善了。”
方维摇了摇头道:“只有见机行事罢了。”
陈镇轻装简从,就带了贴身的两个长随,进了门口,就见方维跪在地上。他挥了挥手叫起身,笑道:“这几日没有听到消息,我心里总是惦记着。”又看着纪司房:“小纪在这里,没有给你们添麻烦吧。”
方维笑道:“老祖宗这样的话,倒真让我汗颜无地了。也是我不够勤谨,办事不力,辜负了您的重托,倒教您这样忧心。”
陆耀带路,引着陈镇进屋坐了。陈镇坐定了,整了整衣服,肃然道:“我这趟过来,也是怕你们畏手畏脚。你们都还年轻,我们这些老人,原就该给你们做靠山的,好教你们做事没有后顾之忧。只管放手做去,有什么事,我能担着就担着,担不了的,就禀告圣上。圣上明睿,必能体恤这一片忠孝之心。”
方维道:“老祖宗这番话,对我等如此照抚提携,小人铭感五内,感激之至。”
陆耀笑道:“陈公公说的极是。我们虽资质粗陋,忙了几天,略有些能拿的出手的东西了。您若是不嫌弃,便请审阅。”双手将李荣庆的供词递了上去。
陈镇接过去,略翻了一遍,点头道:“很好。”
又问方维:“李阁老的管家,又审过了不曾?”
方维笑道:“还没有呢。正想着再审一遍,跟考生的说辞两下一对,就知道真伪了。”
陈镇笑了一下,淡淡地道:“那你们该做事就做事,不要因为我来了,反而把正事耽搁了。”又端起茶碗来:“我只在这里听听便是。”
方维心中雪亮,脸上只是笑道:“小人有什么出丑的地方,老祖宗莫怪。”
陆耀也道:“北镇抚司衙门蓬荜生辉。”
他们在下首坐定了,纪司房坐在一旁。
陆耀挥了挥手,过了一阵,就有两个锦衣卫百户带着李义走了过来。他戴着全套手铐脚镣,面色灰败得如同秋日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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