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湮灭之神
柔风河的两条支流一条汇入落星内海,另一条则日夜不息地往下游流向镣铐湖。
九骨脱去上衣在河边清洗鞭伤。比琉卡拿来干净的麻布替他擦掉血迹,看到伤口那么深,他的心中被歉疚和疼痛填满。
不过想起九骨对他说的那些话,他又迫使自己把这些令人难受的情绪驱散。九骨说的没错,如果他一直不断产生负罪感,一直不停自责,不能勇敢地保护自己,就会再次连累身边的人受伤。
比琉卡轻轻抚摸那道染血的鞭痕,指尖沾上被河水化开的血渍。这一次,他仔细地把九骨身上的新伤旧创看了遍。除了无处不在的小伤外,有三道狭长的伤痕令他无法转开视线。
伤口最长从左腰到右肩,斜跨整个背部,最短的也有一半长,两侧的皮肤已经无法恢复原样,丑陋地扭曲着,像一条蜿蜒爬过的毒蛇永远留在那里。
九骨似乎察觉他的失神,自己动手把衣服拉起来。
“这是无名之主留下的伤吗?”
“是的。”
除了那只巨大的灰狼,比琉卡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猛兽能造成如此恐怖的伤口。
这个世上实在有很多事让他想不明白,九骨杀了无名之主,是为了让它从无边的痛苦和垂死的绝境中解脱出来,它既心存感激将自己的肋骨与血泪赠送给他,却又在搏斗中把他伤得这么深。有狼一族明明和他们的先祖一样感谢九骨,洛泽却依然要为无名之主的死向九骨提出决死的挑战。
——只有当你接受了残忍和美味之间的关系,才能心安理得地去看待这个世界。
比琉卡的脑海中忽然响起洛泽在宴会上对他说的这句话。
美味之前必定有残忍,只是有时不会让你看见罢了,因此,所有的结果之前也必然有原因。
夜晚,风向变了。
比琉卡在睡梦中突然惊醒,睁开眼睛看到原本躺在树下的九骨已经握住刀,望着树林深处。
有人追来了?
比琉卡本能地抓起枕在熊皮毯下的弓箭。
他弯弓搭箭,尽管心中并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射中一两个敌人,但至少在有弓箭手的情况下,对手是不敢贸然冲上前来的。
“我没有恶意。”
从黑暗树林中传来的声音像个老人,但九骨仍然没有放松,旅途上看似毫无恶意的危险无处不在,尤其眼下比琉卡已成了真正的悬赏对象,那张很有几分神似的画像几乎落在每一个垂涎赏金的人手里。
“你是谁?”
“我是神的子民。”
他们时刻提防的就是神的子民。
九骨把刀握得更紧。夜风中既没有武器和甲胄轻轻碰撞的声响,也没有马儿跺脚嘶鸣的动静,他听不出对方究竟是几个人。
他们是步行来的吗?是附近的土匪,还是饿极了的流民?
说话的人终于从黑暗中出来,身穿一袭黑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他的身边跟着个同样穿着黑袍的女孩,斗篷下的脸虽然年轻,却毫无少女应有的活力。
“神的子民,哪一个神?”
九骨问道。
哪一个神?比琉卡忍不住想,世上难道不是只有亘古至今唯一的万物女神帕涅丝吗?她不但创造了世界,让生命繁衍至今,还掌管着所有与人一生休戚相关的事务。还有哪一位神灵能与她并存?
“我们是不朽之神的子民、长眠之子的信徒。”
风从彼此间的空地上旋转吹过,卷起碎叶与尘土。老者的话语犹如阴森吟唱,让夜晚的空气变得愈加冰冷刺骨。
“不朽之神,是指死亡与湮灭的邪灵克留斯?”
“世人不懂真神的温柔之处,而以邪灵之名侮辱他,但这不会改变他的荣光。”
老者说,“生命终会消逝,唯有死亡与安眠永恒存在。”
“我不是任何教派的信徒,也不打算侍奉哪一位神明。”
九骨说,“请你走开,不要打扰我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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