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来，将子弹上膛。
枪口抵到了6煜的胸口，心脏的位置。
“我会把第21枪，打到这个位置。”
这个疯子，分明就是想要他的命！
枪口抵在胸口的感觉很强烈，仿佛下一秒，扣下扳机，要的就是他的命。
6煜大口呼吸，被压迫感压抑得喘不过气。
“就算是仆从，我也不需要没用的废物，”沈云渊说道，“我可不想继续在赌局里面丢脸，你最好是好好表现。”
哪怕是无比恐惧，6煜也只能接过枪。
“我……我会打中的。”
事实上，一连几，6煜都脱了靶。
紧张、惶恐、疼痛，让他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汗水直流，双腿也跟着颤。
沈云渊，根本就是一个恶魔。
耳边传来沈云渊的嗤笑声：“看来，你确实不想活了。”
“不……没有，拜托，对不起……”
6煜的语言系统都混乱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刚刚成年的18岁男孩子，比自己小了5岁的人，可以有如此魄力和压迫感。
压得人喘不过气。
沈云渊走到了6煜的身边，将他的手往上抬了抬。
“因为没吃饭，所以没力气控枪？”
沈云渊看着他颤抖的手，轻佻地说着：“真到了危机时刻，几天几夜都吃不上饭，到时候，你让你的敌人因为你没吃饱饭，就饶了你？”
为什么要说这种听不懂的话？
6煜皱了皱眉。
他根本就没有机会遇到那种事情，在沈云渊身边苟且偷生已经很难了。
“所以，拿稳你的枪。”
沈云渊用手把他已经站歪的姿势摆正。
“现在，这把枪上面的，可是你的性命。不想死的话，就用所有的力气把枪控住。”
6煜紧紧地攥着手里的枪。
“砰”地一下，打中了8环。
“很有天赋，”沈云渊笑了一声，“你是那种得要我骂几句，才能好好做事的人吗？”
“没有。”
6煜垂下了头，
“打起精神，你还有12枪的机会。”
6环，8环，5环，8环……
接下来的几枪，6煜逐渐找到了手感。
当然还有沈云渊在旁边不厌其烦的教导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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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话语确实算不上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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