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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赢握住了林嘉彦好不容易挣出来的那只手,往自己胯下牢牢一按。……请问到底是哪里不行?.林嘉彦并不知道,自己的车此刻为什么会停在一家酒店的地下车库。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一个不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又纠缠着吻成了一团。他当日甚至懒得跟这男人说自己的姓名,只当是纯粹的酒后断了片,早晨清醒了以后,一把掀开了对方就匆匆离去。只是没想到,钱赢居然弄到了他的手机号,发短信说,常联系。联系你个大头鬼。林嘉彦看到这条来自于陌生号码的信息时,脸色铁青,使劲咬紧了牙才强忍住了砸手机的冲动。他并不怵对方是否会有什么非分之想,然而极度厌恶着那个酒后失态的自己。
那个叫林嘉彦的人,是怎么哭闹撒泼,怎么赤裸横陈,怎么呻吟喘息,怎么低哑呢喃,求着那么个陌生男人抱紧,亲吻,再用力点,再多给一点,以及……“别不要我。”
那人是怎么回应的?抱得很紧,吻得很轻,像细碎的羽毛从耳廓拂过,最后贴住了耳垂,说:“好。”不过一夜露水情缘,他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说好?!酒醒之后的林嘉彦恨得简直想抽这男人一耳光,好让他知道信口开河的下场!
只是窗外照进来的瑰丽夕阳给钱赢的脸加了过多明媚的弧光,让林嘉彦在瞬间愣住一秒,心跳霎时漏了数拍,回过神来之后的下意识反应就是赶紧离开。一场醉后无行的419罢了,不要想太多!即便是发展到了当下的再一次糊涂纠缠,那也只不过是一时冲动。
谁让钱赢在这段时间刷脸刷得太厉害——那条“常联系”之后,隔天就接到了早晚安电话,继而升级为上班出门刚出大院就遇到,下班等在单位门口,逛街唱K都能一抬头就看到……若非这人的笑容过于无害,林嘉彦本可以让这男人从自己的生活圈里彻底消失。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容忍钱赢每天在自己眼前晃。大概是……在灵魂肺腑都空虚疼痛的时候,随便抓个人来都可以填充。
就比如此刻手心里接触到的东西。热的,硬的,隔着布料也能察觉到其下的坚挺程度。林嘉彦被强制着握住了那团热热的火,几乎窘迫到脸皮子要烧起来,在车前座狭窄到无处可逃的逼仄空间里,他的拒绝软弱又无力:“这里……不行……”那流氓还要逗他,一边缓慢至极地在他手心里顶蹭,一边舔弄他唇皮:“大中午的,不会有人来。”“胡说!”林嘉彦气得声音都在抖,只恨推不开身上这一身蛮力的下流坯子,他体力有限,纠缠了这一阵子以后已经只剩下喘气的余地,不得不极其羞耻地求对方,“起码……起码到房间里去!”
“这可是你说的。”钱赢低笑,想要“就地正法”的色欲熏心样儿一扫而空,完全不给林嘉彦再反悔的机会,直接把人从驾驶位里掏了出来,打横一抱往电梯那儿走。他抱得理直气壮,林嘉彦猝不及防,惊呼一声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臂膀。反应过来时,楼层专属的高速电梯已经直通入了酒店房间,怡人香氛扑面而来。
上一遭是如何开始,林嘉彦根本不记得,而这一回,他也并没有什么思考和犹豫的余地。酒店套房的玄关处顶天立地一面装饰镜,完完全全撑住了两个人的体重,林嘉彦只来得及“唔”了一声,就被牢牢地压住了亲,初时他竭力挣扎了几下,抬手要去推这流氓的肩膀,却被一股大力道抓住了手腕,吃痛张口,然后被堵住了嘴。袭来的吻霸道又绵密,舌尖长驱直入,干脆利落地挑开另一人意图闭合的齿列,肆无忌惮往里钻。
那些脆弱的拒绝如薄冰乍裂,很快就现出其下的一泓春水。那一双手腕被拽着勾住了某人脖颈,刚松开时血脉轻微麻痹,只是虚虚搭着。渐渐主动收紧,因为口舌间纠缠得太厉害,轻度缺氧让人的腰腿发了软。
舌与舌之间像是有吸附力,彼此间勾黏着一丝一毫都舍不得分开,林嘉彦被吻得失了神,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整个人都挂在了钱赢身上。他从鼻腔里发出了不自知的甜腻低吟,让钱赢硬到忍无可忍,分出只手去粗暴地扯怀里这勾魂美肉身上的布料。林嘉彦不懂配合,却无辜又懵懂地在磨蹭他下身,于是刺啦一声,不知哪里的布料被强制撕开了,林嘉彦腰臀以下一凉,随即被抓住一条腿,卡在人臂弯里被强制撑高了膝盖。林嘉彦根本不知道这样子也是可以的,他以为亲吻就只是吻。
直到破开关窍的钝痛感袭来,他才来得及睁开眼睛,笼了一层水光的眼睛陡然睁大,哑着嗓子发出了一声不可置信的呜咽。“好、好痛……不……不要了!我不要了!”瑟缩的软肉里钉进了一根坚挺粗硕的楔子,痛得圈在钱赢后颈上的手指掐进了肉里,只是指甲修得太短,于是就只成了没什么威胁力的抓挠,甚至留不下更深一点的印记。
林嘉彦开始剧烈挣扎推拒,然而腰身以下被牢牢压制着,越扭动只是吞咽得越深。而钱赢的嘴唇死死压上了他侧颈,鼻息粗重,力道野蛮,一扫林嘉彦记忆里依稀的温柔,狰狞得仿佛亮出了獠牙的野兽。“你必须要!”
随之而来的是更深更重的完全挺进。.高奢酒店的优秀隔音配置,阻绝了某些模模糊糊的动静。有人从铺着厚密地毯的走廊里经过,浑然不知几米外的一门之隔处正在发生着什么。而身处情欲旋涡之中的林嘉彦,也只剩了泪眼迷蒙地喘息的余地。他的一条腿被强制性地卡在了男人强健的臂弯里,在凶残又野蛮的入侵里,一截细白匀长的小腿无力地随之晃动。渐渐脚趾竭力蜷紧,看着像是好不容易积攒出了些力气,却又在下一刻发出了一声软软的抽泣。
“要……裂了……混蛋……嗯……”这绵软的嗓子里能生拧出一把水来,明明是控诉,听着却湿润得可怜,尾音还被迫转出了一个极其勾人的鼻音。因为有人在轻咬他的喉结,这让林嘉彦不得不仰起了头。他的整个腰身都被这男人牢牢握住了,禁锢在镜面和钱赢的怀抱之间。“不会的啊乖乖。”若不是此时情色之至的体位和负距离,钱赢的声音还真有那么点蛊惑人心的温柔意味。
骗子……林嘉彦喉间软骨不住战栗着。一半是因为钱赢的舔舐,一半是因为断断续续的呻吟正不断漏出喉口。他眉心拧成了个死结,看上去痛苦又煎熬,因为钱赢果然放缓了腰腹间上顶的节奏,股缝被缓慢撑开的鲜明摩擦感逼得人要疯。是真的不会吗……林嘉彦悬在如沸如煮的快感里,大脑中一片茫然,小腹肌肉一阵阵痉挛,连带着腰身都开始不由自主胡乱晃动。
“难受……”被桎梏住的小可怜喃喃呜咽,仰着头不住喘息。他不记得前一次自己是经过了什么样的节奏才被调弄到整个人松弛而愉悦,但事后的感觉不算坏。所以这一次才大意了,没想太多就又跟这男人搞到了一起,但这一回也太……林嘉彦根本不敢去想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出格的淫荡姿势,他也分不出更多的清晰意识去思考,自己是在跟什么人做这种事情。反正……闭上眼睛享受就好。林嘉彦合拢的睫毛不住颤抖,一抹湿意浸上去越发显出了浓密与黑。他缠紧了钱赢的脖子,哑声催促:“干我……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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