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晚想也不想用牙齿咬住他的手,两秒后,脸颊上的热意烫得惊人,松开齿尖,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拉开,无声地睨了他一眼。
男人微地挑眉,清隽至极的脸上看似从容镇定,只慢条斯理地抽了纸巾擦掉指腹上的津.液。
电话那边,周嘉怡继续说:“你要是用完了尽管和我说,看是喜欢超薄透明还是凸.点螺纹还是喜欢水果口味的,我给你补货……”
裴知晚飞快眨眼,有些慌乱地说:“不用不用,我现在用不上。”
“怎么会用不上?”周嘉怡不解。
“因为……”裴知晚话没说完,身子一僵,男人的唇紧贴着她耳畔,轻吻她的耳垂,齿尖轻轻地咬.啮,轻微的刺.痛.感泛开。
还没适应,他微热的气息忽然从耳垂移向颈处,触碰着她散落下来的发丝,他用手指拨开,落下一枚轻巧的吻,又贴着曼妙的、流畅的颈线向下,含.吮她颈际那片薄薄的皮肤。
“因为什么?”
“因为……”裴知晚微侧着头,几乎用全身力气才憋出一个回答,“我现在有事,晚点再和你说。”
她挂上电话,却没有制止他的动作,只紧紧攥着他的衬衣,模样看起来乖巧又温顺,好似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会接受。
钟庭屿将她的神情收入眼中,心尖蓦地一颤,停下动作将她重新拥入怀中,他将眼中晦涩的情绪一点点收敛起来,然后将头埋进她肩膀里,为方才的失控举动道歉:“抱歉,有点忍不住。”
他声音有点闷,裴知晚摇头,在他面前真诚又羞赧地剖析自己的感受:“我并不讨厌。”
或许是小时候的经历,养父养母的爱太过短暂,外公外婆的爱太过于克制,让她成为了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
她以前以为,长大了这个感觉会变淡,可实际上并不会。
那些年幼时发生过的事情,早已在体内刻下烙印,不着痕迹地引导着她形成了如今的性格。就像童年的一场暴雨,铺天盖地倾泻而下,在她身体里蓄积着一股盛大的雨意,那漫长的潮湿感也延续至今。
如今二十一岁的她依然怕小虫子,怕黑怕停电怕打打雷声;依然想要拥有属于自己的家,想要有家人给她庆生;依然渴.望着被爱、被认可,被坚定选择,渴.望着一种真切的、确切的占有。
似乎只有这样,才会让她觉得自己被强烈需要,而不是一种空荡荡的、可有可无的感受。
她呼吸放缓,强迫自己和他对视,小声又坚定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很喜欢。”
是的,她不讨厌他的碰触。
从第一次在小花园亲吻时,或者说,在比那更早的时间点离,她就该意识到这一点。
那些反应和心跳比她更早发觉这一点。
钟庭屿视线锁住她不放,眼眸是望不见底的黑沉,如同如一汪幽潭泛起深色的涟漪,顷刻间便能将人淹没。
可他也只是静静望着,对视半晌后,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她的手背,动作很轻,极近克制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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