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焦虑了片刻,便又释然了,反正事已至此,就是急死也没有用,不管怎么说,至少她现在还活着,总比刚刚掉下去摔成肉饼要好多了,再给她点时间,说不定又会迎来什么转机呢。至少在今天之前,说什么她都不敢相信,那个腹黑而又妖孽,整天不知道在想些啥的水二公子,竟会为了她而束手就擒,今儿这天大约是下了红雨了吧,只可惜,她一直被蒙着双眼,什么都看不见。
马车摇摇晃晃地走了长长的一段路,足够她悄悄地做一些小动作,等她被人拉下了车的时候,一直随身带着的那个封氏视作命根子,但刚一入手就害她被人绑架的玉坠子已经被她想法子丢了下去,虽然不知道是扔在了哪儿,能不能被人发现,但,总归有那么一线希望在。
下了车,她照旧被几个侍女拖着,七拐八拐地,似乎又回到了之前被关着的地方,等到被扔进地下的牢室,她眼睛上的帕子总算是给摘了下来,手脚的束缚也给去除掉了,她略歇了一歇,缓缓睁开眼看时,发现自己现下置身的,却是一间陌生的石室,与之前的富丽堂皇不同,竟空白得如雪洞似得,四面墙上七零八落地掏了几个洞孔似乎是作为出气孔洞,屋里除了一张石床外什么都没有,活动面积也十分狭小,她这才明白,这一回来的,方是真的地牢了.
她缓缓地将这斗室扫视完了一遍,除了确认了是建在地下,以及连门都找不到之后,顿时有些泄气,不想一松懈下来,便立刻地觉出一身的筋骨酸痛得厉害,不知道是马车坐久了还是在崖边吹风吹多了,或是单纯地面临死亡绝境导致浑身肌肉紧张,却一直被压抑到了现在才发作而已。总之,到了这个时候,她竟似连动一动小手指都要费尽全身的力气一般了。
苦笑了一声,她索性什么都不想,直接奔着囚室中唯一的家具奔去。幸而这月宁郡主毕竟还算是给了几分薄面,没有让她直接枕着石头入眠,那石床上好歹还有一床铺盖,虽然是棉絮一般的原始状态,也比没有强多了。大约她这一日的精神实在是太过紧张,身体也太过疲累,等到好不容易爬上床,躺倒在一堆棉絮之上之后,她竟立刻就迷糊着睡了过去.
她这一睡,直睡得天昏地暗,不知道过了多久,隐约听得耳畔传来轻轻的敲击声,缓缓睁开眼睛,慢慢地恢复了清醒的时候,才发觉竟是自己床边的墙壁被人敲着在响。她一瞬间有些警觉,在石床上来回移动一番,寻了个声音最大的地方细听,却听得那声音是极有规律地响了停,停了又响,竟似有人刻意敲击石壁为信一般。她听了半响,弄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意思,但终于还是忍不住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是谁?”?
那敲击声顿时停了,片刻之后,便有人轻声答到:“是我。你在罢,可无恙否?”?
虽然依然有些沉浸在睡梦中的错觉,但这个声音确实是之前听到的水二的声音没错,邱凌心中一动,知道他果然还是为了她放弃了抵抗,被一道囚禁起来了。想是那郡主为了安保方便,便将他就近关在了她的隔壁。没想到,他们这么久没有见了,一碰面便双双被擒,做了人家的阶下囚,倒也算是有缘了。如若是一对有情人,倒也算成是患难见真情了.
想到此处,邱凌倒有些啼笑皆非,回想起他们这些年打过的仅有的几回交道,说实话,这位二公子的心思,她可是从来没有看清楚过的,除了她本身自动对这些豪门权贵敬而远之、习惯性无视之外,在她跟着黛玉混迹了好久的京城贵胄们的八卦圈子里,北静王爷家二公子的心思深沉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儿,今儿他来这么一出,若说他是因为倾情于自己才如此,倒真是有些突然,但若不是如此,莫非另有什么深意不成?可惜她从头到尾不过是个无辜被牵连的人,不知道其中的深浅,真是任她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
话虽然如此,但鬼使神差地,她也轻轻叩击墙壁作为回应,缓缓地答道:“我在,无恙。”本想问一句,为什么要这么做?值得么?但忽然觉得如若如此问出来,一来太过于暧昧,二来实在狗血,便终究没有问出口,只象征性地问了句,“二公子也无恙否?”
那边静默了片刻,亦答道:“我也无恙。”
然后便是静默,长久的静默。邱凌背靠着石壁,一时思潮汹涌,忽然觉得此情此景,十分熟悉,倒有些像当年在被拐子弄晕了后,被关着的船上,那一口黑暗憋气的箱子中一般。那时,她与他两人,隔着两层粗麻袋子,随波逐流,不知将去往何处,虽然同在一处,但在寂静的黑暗中却丝毫不知道对方的存在,然而对方偏偏就在那里。
她想到此处,不禁有些黯然,当年的她可以冷静地思考逃脱之法,而现在,她终于还是只能被囚在这一方小小的石室中,与亲人分离,将希望寄托在半路丢下的那块倒霉的玉坠子能辗转落到封氏的手里,然后求了救兵来救她。这希望太过渺茫,所以,她除了等待,还是只有等待。
这种几乎毫无希望的等待,她顶讨厌不过了,幸而有他隔着墙壁陪伴,无论真心抑或是假意,有,总聊胜于无,她因此而心怀感激。然而万语千言,终于无从说起。说到底,她之于这些轰轰烈烈也好、你死我活也罢的权势之争,不过是个过客,终究还是要回到姑苏那座小城里,静静度过一生……如果,她还能活着出去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我知道狗血了,感情戏神马的,真是惭愧……不过很快地,就狗血完了,望天,最近码字十分不给力,不知道是不是要结束的原因……总之,怎马都好,咱是绝对不会弃坑地……顶着锅盖飘落。
60、倾情
在石牢中的数日,平静地乏善可陈,因为实在想不出什么逃跑的门路,也不像旧日在黛玉身边有诸多杂务要忙活,更不似之前在封氏膝下那样有大小事情要操持,邱凌便完全地恢复了在现世休假时候的骨灰级宅女生活状态.
然则这毕竟不是那个不出家门便可以五光十色,有诸多消遣的现世,这小小的石牢更是个没有任何娱乐的地方,故而邱凌除了吃喝拉撒睡之外,便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只有自顾自地躺在石床上沉思、发呆,然后便是定时爬起来在床前巴掌大的空地上遛几弯儿,再就是偶尔同隔壁敲击石壁为号的水二隔墙问答几句。
虽然无外乎是些貌似满含深意、实则无关痛痒的言语,然而毕竟因了两人虽然隔着墙,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相互陪伴,总是有了一种“我不是孤单一个人”的感觉,也因了此,这淡得如同白开水的日子便没有那么难熬,她向来慵懒,这些年过来,淡定的心态有增无减,没几天之后,这种平淡安静的日子便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现下是人家的阶下囚,竟似在家中寻常度日一般了。
90年代,正当大卫斯特恩一脸焦虑地站在大天朝电视台门外,看着自己手中的NBA录像带,寻思着怎么来打开潜力无穷的中国市场时,他万万没想到原来向上帝许愿,还真TM有用!铁影北方神NBA篮框之笑容保护者不是后仰从不投一手跳投美如画当拥有以上绰号的苏枫横空出世,未来许多人的青春,在这一刻开始了!啊呸!这帮黑粉到底有完没完!劳资的绰号明明是‘弑神者’!看着报纸,苏枫愤愤不平地说道。弑是弑神的弑,者是弑神者的者,至于神?90年代的NBA,能有几位神?...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平凡了几十年的程佳终于不平凡了一回,她,重生了重生成了一个胎儿远离城市,远离现代化,生活在七十年代的小渔村,程佳佳的日子不要太逍遥遛狗斗鸡,上山下水,还有个妹控的小哥哥保驾护航,再来个憨厚老实...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末世降临,人间成为炼狱,重生归来的顾杀,在第一天就提起了屠刀,从杀圣母婊开始,踏上了一条猩红的道路,让黑暗都动荡恐惧!记住,在末世,不需要情感,不需要歌颂与赞美,不需要希望,只需要,活下去!我叫顾杀,杀戮的杀,也是无人生还的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