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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棋高一着,我不敢招惹你可以吧!我现在就上禀军情,免得我这块不争气的生铁今天晚上会提早进了废铁常”他不情不愿地撇撇唇,慢吞吞地叹道:
“早知道就不要这么鸡婆,没事去替你跟小程他们打探那个苏盼云的底细,这下可好?作茧自缚,羊肉没吃成,倒惹了一身腥!”
“曲达诚,你到底说不说?我的耐性是有限的,可不像你那群只会吃喝打屁、无所不来的酒肉朋友!”
“好,我说,我说,我知道你猴急地想去千里会佳人,可是,我劝你别太急躁,也别太乐观了,那个苏盼云可不是那么容易追上手的,从她国中开始就不知道有多少男孩子为她啃过香蕉皮了,我想,数量也许不下于我们外销到其他国家的果菜总运销量。”
“为什么?她有男朋友了?还是……她准备做一辈子的老处女?”曲璨扬的一颗心登时悬在半空中,生怕佳人已经芳心有属。
“有男朋友、做老处女都不是最棘手的问题,也不足以吓走那些甘为佳人冒险犯难的倾慕者,只不过,咱们这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身边有一位极度难缠,连鬼也见愁的虎姑婆,只要谁敢动苏盼云的歪脑筋,保证第二天晚上一定会噩梦连连,马不停蹄地息鼓收兵,再也不敢出现在苏家方圆五百里的范围内活动。”曲达诚口沫横飞地陈述着,那神情仿佛在描述一出精采而扣人心弦的精怪片一般活泼生动。
孰料,曲璨扬丝毫不为所动,他面无表情地扬了一下嘴角,“就这样,一个虎姑婆就把那些追求者的勇气和胆识给吓破了?难怪虎姑婆会不喜欢他们,因为,他们实在逊得不配替冰心可人的苏盼云提鞋!”话甫落,他便坐上那辆鲜亮晶莹的马自达跑车扬长而去。
第二天就极具匠心地透过某位活跃在文化界的老同学安排一场访谈,然后他的老同学在结束和苏盼云的采访之后,不着痕迹地约她在红雁西餐厅用餐,而他也故意选在那里用餐,一次费心撮成的不期而遇便为他追求苏盼云的艰苦过程拉开了序幕。
经过几次会面和接触下来,他知道苏盼云并不排斥他的出现,甚至还满欣赏他的,只是矜持含蓄的她对男女之间的感情仍然持着一份完美执着、宁缺勿滥的原则;再加上苏曼君的从中施压和百般阻挠,三个月下来,他始终徘徊在她的心扉之外不得其门而入。
直到今天早晨,他抱着孤注一掷的精神上门找苏曼君谈判。他一见面就单刀直入地表明他对盼云那份一见钟情非卿莫娶的感情。就像往昔一样,对他的不折不挠的诚意,苏曼君只是绷着一张生硬严肃、走过岁月桑沧却不曾磨去犀利尖刻色彩的脸孔,冰冷地瞪着他,直到他背脊都发麻了,直到他再也坐不注再也忍受不了她那种近于审判挑剔的目光,冲动地冒出一串隐忍已久、夹杂着怒意的牢骚:
“你有必要用那种像批判坏人的眼光盯着我看吗?我不是十恶不赦的坏蛋,更不是色欲薰心的登徒子,我只是一个情不自禁爱上盼云、为情所苦的男人,你有必要因为这样而给我钉上人性的枷锁,让我就像小丑一样看尽您的白眼,听尽你的冷言冷语?”
苏曼君对他的冒火和咆哮仍是淡淡冷冷地,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让他为之懊恼光火,又为之气沮无奈,他不禁讽刺地想起小程,也是在迅捷电脑工程公司担任业务售销工作的男同事,不经意提醒他的一句戏言:
“说实在的,苏盼云那个白雪公主真的是很迷人,可惜的是,她身边有个气死人不偿命的虎姑婆。那个虎姑婆——不是我缺德夸张,咱们农历七月也不必办什么驱凶镇邪、祭拜好兄弟的消灾大法会,只要多复制她老太太几张玉照贴在大门口,保证什么厉鬼、衰鬼都闻风丧胆,从此溜之大吉远离台湾!”
现在他终于须教到这种被逼得几近劈狂却又莫可奈何的痛苦滋味!
就在他认为自己的努力已经白费,意气消沉地想转身告辞之前,一向惜话如金的苏曼君忽然开口了,声音又冷又刺人心悸。
“年轻人连一点考验和苦头都吃不住,还敢在我这个年过半百的人面前大言不惭地谈论情爱?”
他震动莫名地回过身,还来不及消化他的惊愕之前,她又用那种冷冰冰的眼光刺戳在他身上,“你今天一大清早斗胆闯进来找我这个人见人厌的虎姑婆,就只为了向我宣告你对盼云那种幼稚肤浅而老掉牙的男女之爱吗?”
“当然不是!”曲璨扬脸都涨红了。
“那——你还想做什么?”
她是怎么做到的,可以一直保持这种僵硬,不苟言笑的表情,如如不动宛如一座令人生畏的雕像。“我只是想征求你的合作和同意,我希望你高抬贵手,不要阻挠我追求盼云。”
“我为什么要这么‘合作’?我与你非亲非故,又不熟悉你的出身来历,我何必对你高抬我的贵手?”
“这——”曲璨扬顿时哑口无语,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半调侃半玩笑地扬眉反问:
“我需要写一份自传给你吗?还是寄上我们曲家的宗谱明细表。”
苏曼君眼睛眯了一下,她目光森冷地紧盯着他,“我最讨厌油嘴滑舌的年轻人,你如果还想和盼云交往下去,最好自重一点,少在我面前卖弄你的口舌!”
曲璨扬脸上一阵白一阵青地,他压抑下满腔的怒火,慢慢点点头,“好,我按你的程序发牌。我是曲璨扬,今年三十一岁,江苏无锡人,我是在大陆出生的,我母亲生下我之后便去世了。我是家中的独子。文革之前,我们举家移往新加坡定居。我爸爸在新加坡经营酒厂,我对酿酒生意不感兴趣,所以来台湾跟着我叔叔做事。我叔叔曲洋你大概也知道他,他是立法委员,政党关系十分好,而且——”他倏然闭上嘴巴,因为他被苏曼君惨白震惊的面色吓掉下面所有的话。
苏曼君的脸色是那样难看而骇人,吓得他急忙俯向前,茫然不解地询问道:
“苏……姑姑,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苏曼君有好半晌完全没有反应,直到曲璨扬担忧地拍拍她的肩头,她才缓缓地恢复她的知觉,她的凌厉的目光里竟浮现着一丝难解而感慨万分的温柔和怜疼,“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如果你想带盼云出去,趁我还没有反悔之前,你尽管去约她吧!”
这种戏剧化的蜕变实在令他感到错愕且困惑难解,“为什么?您为什么会突然转变态度?”他无法提出他的疑问。
“因为……你的家世背景不错。”
“就这样?”他的迷惑更深了。
苏曼君脸上又恢复贯有的冷峻和淡漠了,“你还期望我谈些什么?如果你不想错失这个可以约盼云出去游玩的难得机会,你最好识时务为俊杰,否则我是不会替你惋惜的。”说完,她丢下曲璨扬,径自返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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