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崴伤可以是你自己不小心摔的,可这指痕又是谁的?总不能是你自己捏出来的吧。”
语气里已经含着些愠怒的味道了。
这是顾砚洲生气的前兆,沈殊顺毛他无数次,早就摸清了他发脾气的规律。
按照以往温和的为人处事,他是必然不会和顾大少爷起正面冲突的。
可就在这个瞬间,不知为何,沈殊忽然萌生了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愈发不可收拾。
“和你有什么关系?”
沈殊抽回自己的腿。
顾砚洲还是老样子,总是把他当下人——或者说,地位完全不平等的人差遣。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总还是会不快。
他真的没办法忍受顾砚洲的烂脾气了,待在他身边简直度日如年!
热血上脑,沈殊心想:哪怕现在出门睡大街、睡车站,他都不想在这里继续待着了。
之后的工作之后再说,他此刻只想立马走人!
“为什么和我没关系?我是你的雇主,自然得了解清楚你所有可能影响工作的因素。”
顾砚洲紧紧钳着他的脚踝不让他逃离沙发,力道之大,已经压得沈殊疼得喘气冷嘶了。
“还知道疼?”
不知为何他越来越生气,红发微微晃着,语气也越发尖锐:“我看你那么喜欢罚站,还以为你不会疼呢。”
“放开!”
“不放。除非你告诉我原因。”
顾砚洲为什么总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钻牛角尖?非得和他犟这一轮吗?他腿脚怎么样和顾砚洲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这人还给你的瘀伤上了药酒。这么关心你,怎么舍得让你深更半夜穿着浴袍无家可归?”
顾砚洲愈发咄咄逼人,他敏锐地察觉到了第三人的存在。像是在自己的狩猎场里发现了其他猛兽的标记,而被激怒的野虎一般。
可这无疑踩中了沈殊最大的雷点。
他根本还没能从和楚征的纠缠越界里冷静下来,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太具冲击力,打得他措手不及,压根招架不住。
顾砚洲轻视的态度加剧了他的不适感,像是正有几万只蚂蚁在他背上攀爬啮咬。
“你放开我!我不住了,我现在就从你家滚蛋——”
沈殊唯一能够确认的事情是:经历那么多次羞辱和蔑视,居然还能对顾砚洲保有一丝期待的自己,才是彻头彻尾的大傻瓜!
“休想。我家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吗?又不是旅店。”
推搡之间,沈殊一抬手,不小心扇了顾砚洲一耳光。
“啪!”
清脆响亮的一记响。
顾砚洲被打得侧过头去。伴随着瘙痒般的细微疼痛,面颊迅速翻起火烧的红痕。他像是无法理解方才发生的事情一般,错愕地睁大眼睛。
他过往的所有记忆里,沈殊即便闹别扭、不开心,也从来没有这样粗鲁地对待过他。
可现在……
居然因为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第三人,即便滚去流浪也不愿意透露他的信息,还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作者有话说:
大薯:(皱眉冷笑)哪来的野小三骂正宫是小三,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顾少:(不满抱臂)神经,不被爱的才是小三,而且是我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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