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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天的脚在床上蹬了两下,没出声。周白清又伸了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在艳阳天后穴又是戳又是搔的,刺激的艳阳天淫水直流,周白清抽出两根湿漉漉的手指,硬是往艳阳天嘴里塞:“你也尝尝你自己那股骚味。”
艳阳天咬他手指,周白清吃痛地掐他的腰,把他压到身子下面,狠狠打了他屁股两下,艳阳天双腿打着颤伏在床上,他把脸埋进了枕头里,周白清特别好奇他现在的表情,便拉起他头发让他看自己。艳阳天斜着眼睛,躲开他的视线,周白清捏住他下巴硬是把他的脑袋转过来,一个劲喊他“师父”,喊两声插他一下,再喊两声又拔出来。艳阳天张着嘴喘气,周白清每喊一声,他的睫毛就跟着颤两下的,扭在一起的眉毛扭得更紧,他看上去痛苦煎熬,可眼里却泛起水光,总算是有了点活人气。
周白清看尽兴了,用力推开艳阳天脑袋,一手把他肩膀按在床上,一手握住他腰杆抬起他的屁股。他可不管艳阳天大腿颤得多厉害,他使劲干他,使出了浑身解数,艳阳天要是塌下了屁股,他就掐他腰,掐得他翘起屁股给他干。艳阳天后头出水出得厉害,房间里充斥着淫靡放肆的水声,周白清年轻力壮,操起人来不知道累,耐力更是持久。艳阳天被他操得双腿发软,怎么也跪不起来了,他还没泄出来。艳阳天实在没力气了,无论周白清怎么掐他,把他腰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他还是瘫在床上,动也不动。
周白清见状,从艳阳天身体里拔了出来,他把艳阳天翻过来看着他。周白清没关灯,屋里的节能灯越用越亮,兴许是因为灯光刺眼,艳阳天抬起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周白清不喜欢他这样,打开他的手,艳阳天也不喜欢他这样,转过身不看他。周白清扯他的头发,逼迫他看,艳阳天气得浑身发抖,咳嗽着瞪他。周白清转了转眼珠,他将艳阳天拦腰抱起,把他抱到了浴室里,在浴室墙上的圆镜前抬起艳阳天一条腿挺身插了进去。
艳阳天倒抽了口凉气,垂下了脑袋,周白清怎么会放过这个羞辱他的好机会,他粗重的喘息喷在艳阳天耳边,挑衅地说:“你看啊,你怎么不看?”
艳阳天摇头,周白清坏笑了声,圈住艳阳天的性器,给他手淫。他掌心里有层茧子,有意无意地摩擦着艳阳天性器的前端。周白清还说:“你就该看看你现在这个发浪的样子,你的样子就像在求我,要我。师父,是不是十几年都没人这么满足过你?还是这十几年,你还浪给别人看过?谁啊?我知道了,那些来比武的人,其实都是来看你浪的是不是?”
艳阳天使劲摇头,他紧咬嘴唇,拼命想要忍下身体里的那股痒,周白清一不动他就痒得厉害,痒得发疼,想要喊出来。可他知道他不能喊出来,喊出来不仅丢人,还要被周白清嘲笑讽刺。艳阳天难受地抓自己的喉咙,把腰压得更低,周白清搓得他快射了,他身体里的快感一波又一波,他仿佛能看到一个痛苦的他在欲海中浮浮沉沉,就快被情涛欲浪给淹没了。
艳阳天眯起眼昂着脖子,他眼里的余光扫到了镜子里的自己,浑身赤裸,双腿大开,被个男人一下一下地猛干,他还看到了自己脸上的表情,那分明是享受沉醉的表情。艳阳天无地自容地闭上了眼睛,他双手叠在面盆台面上,肩膀耸动,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哀鸣,好像是哭了。
周白清大喜,把艳阳天转过来看他,艳阳天失去了周白清这个依靠,噗通摔在了地上。
周白清撩开他头发打量他,艳阳天没流眼泪,眼里倒是确实水盈盈的,周白清撇嘴,拉艳阳天起来,把他抱到了台面上,将他双腿架起,面对面干他。周白清发现,他最喜欢这个面对面的姿势,这个姿势最能让他清楚地捕捉到艳阳天脸上的每一丝羞耻,每一丝忿恨。周白清后来还把艳阳天拖到花洒下面抓着他屁股干他,他开了花洒,拿他冲艳阳天的后背,往他身上抹肥皂,艳阳天滑得像条蛇,周白清说他是蛇精投胎,就爱缠着男人要男人干他。
他嘴里淫词浪语说个没完,艳阳天拿他没法子,不想听也得听着,周白清射了后,嘴上立即老实了,脸也冷了,好像刚才那个和艳阳天翻云覆雨的人不是啊,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艳阳天不得不又洗了个澡,翌日起床他发现他昨晚着凉了,鼻子塞住了。周白清比他起得早,不在床上,艳阳天看了眼外头天色,赖在床上不想动。他找到遥控器开了电视看,电视上正播早间新闻,女主播一脸严肃地播报着:“早前震惊全国的悍匪南奉天及其同伙被杀案已取得突破性进展,警方目前锁定一年轻男子为重大嫌疑人,据悉,该男子在南奉天遇害前曾于看守所探视南奉天。”
电视屏幕上亮出了嫌疑人的铅笔画像。
字幕还打出了嫌疑人的名字。
“周白清。”
新闻播完,周白清就上楼来了,艳阳天看他自在轻松,知他一定还没看到新闻,艳阳天冷声道:“回不去了。”
周白清不解问他:“什么意思?”
艳阳天起床穿戴整齐,将刚才电视上的新闻原原本本告诉了他,周白清不信,艳阳天懒得多作解释,去了浴室洗漱。周白清立即四处打听消息,三通电话下来,确如艳阳天所说,警方把他列为了第一号嫌疑人。周白清脑袋发昏,但很快镇定下来,他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拉上艳阳天匆忙下楼,到了楼下见到农舍的男主人,周白清不动声色地付清房费,顺便问起哪里能租车,说他想自驾去周边转转。农舍男主人殷勤地为他联系上了附近的租车店,还送周白清和艳阳天去了店里,从农舍男主人车上下来,周白清让艳阳天去取了车,登记注册全用了艳阳天的身份证件。车到手后,艳阳天问他:“你什么打算?”
周白清道:“人不是我杀的。”
艳阳天道:“我知道。”
周白清心下一疑:“你什么意思?”
艳阳天道:“你连对我都下不了杀手,不可能杀南奉天。”
周白清还是怀疑他,逼问道:“你真的没事情瞒着我?”
艳阳天自嘲地将他堵了回去,他道:“我浑身上下还能有什么事情瞒得了你?”
周白清将他从头到脚看了遍,抿唇无言,他和艳阳天换了座位,他开车,往东面开。
“你打算去哪里?”艳阳天问周白清,还说,“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还落下个包庇重犯的罪名,你是不是应该把你的计划告诉我一声。”
他说得在理,周白清老实和他交代:“去找一个朋友,在江河。”
“可信吗?”
“你应该见过,那天百花巷混战,那个穿绿色衣服的。”周白清道。
艳阳天道:“你凭什么信他?”
周白清道:“你这种什么人都不信的人怎么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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