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也跟着看了一眼,他依旧是那不动如山的模样,“走吧,时辰不早了。”
尹霖又收回了卿云笔,她的小人符跟着一同回了储物袋。
这次他们来得及时,还是救下了笼子里的五六个人,那些人都被饿了许久了,一个个面黄肌瘦,其中一位被尹霖拉上来的时候,同她道了声谢。
尹霖估计,这就是那个雏儿的兄长。
他也不过才二十的年纪,整个背部十分佝偻,手上布满了老茧,估计平日里也没少做活,身上的衣服是穿了很久的,已经不适合他了,整个衣袖下面空空的,只剩下一对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臂。
她瞥了眼就收回了视线,假装好奇道:“你是不是雏儿的兄长?”
果不其然,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这人一瞬间落下泪来,睁大眼睛看向尹霖,语气中带着紧张,“雏、雏儿?你从哪里知道的?”
这一须臾已是他这一生最紧张的时候了,他担心自己的弟弟雏儿在外头出了事,他回去就只能看到空晃晃的房屋了。
尹霖连忙解释:“不是,你弟弟没事,之前他想找那个李掌柜打听你的事情,被他们赶出来了,我正好在客栈里,看到他之后就找他聊了一会儿。”
“哼!那道貌岸然的老匹夫!”
这人不屑地冷喝了一声,看向尹霖的眼睛中带了点敬重,他向她鞠了个躬道,“我叫刘草儿,我弟弟叫雏儿,这是我奶奶给我们取的,她没认识什么大字。”
尹霖对这些没别的想法,对她而言,名字只是个称呼,无关意思,她有时候还觉得有一个长辈能给自己取名也像是被记挂了一样。之前,她作为东方易的弟子也该被换为云子辈,和云梦云从她们一样有个自己的称呼,但东方易却不这么想,还是叫她尹霖。
她想,那应该也是上天想要她记得之前家门被灭的事情。
刘草儿继续道:“之前,没出这个事情的时候,崔家还是当地赫赫有名的良商,他们常常会在街头施粥给贫民们,你要是见到了雏儿也知道了,这个城镇,富人住在一起,穷人住在一起,但真正富的人并不多。”
真正富的,其实只有一个崔家。
刘草儿没有继续说下去,白泽走了过来,他刚刚吃了点杜衡白日里没吃完的馒头,现在有了些力气,又变回了平日里懒懒散散的样子,用一木钗挽了头,手上扇着一把扇子,上面刻着一丛花,却是山茶花。
尹霖有些意外,她还以为像白泽这样的人会在扇子上绣个牡丹才高兴呢。
很明显,这几个人被关在一起这么久,刘草儿也很信任白泽了,他本想再次说这件事的时候,看到白泽摇头说:“这事不急,现下有个更急的事情。”
尹霖还以为是他们找到了吹箫人的痕迹了,赶忙问:“是崔家二公子又回来了?”
“不是崔卓立,”白泽直接喊了这个名字,尹霖猜那就是崔家二公子的真名,她又听他道,“还有个更要紧的事情。”
“什么要紧的事情?”
尹霖不解。
白泽老神在在道:“先填饱肚子,这是现下最要紧的事情。”
他刚刚就吃了一点馒头,实在是没吃饱。
这话白泽没说出来。
尹霖等人没回客栈。
按杜衡的说法,若是那店小二是崔家的人,那他一定会在客栈中等着他们回去,那里就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了——所以商量之下,他们都准备去贫民窟,正好这几个人都住在那。
刘草儿回来,他们一家都很高兴,一听尹霖等人得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当下就同意了。
他们回来得有点晚,
雏儿也眼泪汪汪了好一会,夜深人静,只有昆虫的鸣叫声和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偶尔会在空气中闯荡,之前下的雨都堆积着,带着淡淡的草香和泥土的气息。
他们说完话后,雏儿擦了擦眼泪,跑到尹霖面前一股脑跪下道谢,“尹姐姐,我听哥哥说了,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们,现在你们就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了。”
尹霖哪里受过这样的礼,之前刘草儿那鞠躬就让她很不好意思了,她天天在昆仑山上,师父东方易都是教导她要用自身的力量去帮助弱小的人,做这事也是因为她想要找出那个冒牌昆仑山弟子的人到底是谁。
她忙不迭地将雏儿扶起来,“别这样别这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刘草儿一家都感激涕零,跑来都要给她跪下了,尹霖一时头大,不知道怎么办之时,白泽的声音插了进来,问道:“崔家人之事,你们可知全部?”
刘雏儿看了看自己的哥哥。
刘草儿心知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擦了擦眼泪,又坐回了草凳上,一想起那些事情他就觉得恍如隔世,只能长叹一口。
“有些事情,雏儿应该和你们说了,但真正要说崔家人的事情,应该要从……崔大公子落水死去那一日开始说。”
“我还记得……那一日,下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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