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家伙哪里来的那么多花花肠子。
饭后许志斌主动提出要送迟绪回去,“你跟着我车走吧,我怕你回去又不好……”停车。
许志斌紧急收口,一时最快,险些把迟绪的“黑历史”给兜出来。
谢博文和罗一冰在边上帮腔,迟绪“百般推脱”,最后只得应下。
地址给的是老房子那边,除了林霁予,其余的人都只知道迟绪住在那套位置好,房子却老旧的“老破小”。
但具体的门牌号,倒是也没人关心过。
迟绪打着哈欠跟着许志斌的车,油门刹车踩得很是没滋味,正巧这时,林霁予的电话再度打了过来。
她戴着耳机点了接听,“林霁予,你也来查岗?”
林霁予:……
她坐在阳台上眺望远处风光,马路上车流涌动,可惜看了一次又一次,都没能看见迟绪的车。
“商湜也查岗了么?”
“这么确定是她?”迟绪半是玩笑,“商湜可说我是海王,你见过只钓一条鱼的海王?”
林霁予:……
除了商湜,她没有别的答案了,关于迟绪的生活,除了她的家人,她也只知道一个商湜。
迟绪哎呀一声,“怎么还不说话了,你也吃醋?”
林霁予下意识就追了句:“商湜跟你说她吃醋了?”
等红绿灯时,迟绪伸手摸了摸手边的烟盒,才抽出来一根又想起前边还有个讨嫌的,她把烟丢到一侧,叹气道:“今天不太对哦霁予妹妹,三句话两句不离开商湜,攀比心这么重可不是好事。”
林霁予快被迟绪的歪理气笑,“迟绪,道理全在你那边。”
“那有什么办法呢?”迟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摆烂样,“你按捺不住给我打的电话,是你输。”
不管林霁予有没有动心,反正她没有,那她就会是永远的赢家。
“晚上不回来了吗?”林霁予反复默念三次不提商湜,终是把商湜两个字咽了回去,换了另一个话题。
“看你咯,你想我回去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回,鲫鱼姐姐的床软得很呢。”迟绪坏心不死,继续逗着林霁予玩。
林霁予还真就被逗得面上烫,她垂下眸,小声嘀咕:“你想回就回来,不想回就不回,什么叫不是不能回。”
“看时间,太晚的话我就在这边住了,附近夜宵多,有点饿了。”
晚上的东西全是紧着罗一冰的口味选的,清淡的让人没胃口。
“那你回来的话,可以提前说,我下面条给你。”
“面条就不用了,我不吃挂面的,烫个黄酒卧个蛋可以考虑。”
林霁予:……
“酒酒酒,没有。”
闷气终于借着一个蹩脚的理由出了一点。
从迟绪说要去“相亲”开始,没由来的火气就在心里存着,存到现在,受气包不乐意受气了。
“相亲的人这么抠吗,连瓶酒都不请你喝,还是你又要装乖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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