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栖敲敲门:“收拾好了,我先回去了。”
劳动过后,她往往是个还不错的人。
于是很客气地选择不往里走,也不想再继续与温潋待下去。
温潋是什么想法,她猜得七七八八,却总觉得不完全是她想的那样,扑朔迷离。但她自己的想法,她却清楚得很。
信马由缰过后,她有意勒住缰绳,让因不真切而带来的颠簸感暂且消失。
温潋坐在椅子里,将书翻了一页,与她说:“你过来一下。”
盛栖没动,她想,房门开着,小七怎么都不往里进,只在门口睡觉。会不会,房间里面有隐藏陷阱,一个不留神就会坠进去。
她没小七精明。
顾虑归顾虑,等反应过来,已经走到温潋身旁了。
她送温潋的湖景图,裱了框,靠在墙边。
盛栖以为温潋要跟她分享在看的书,弯了点腰往新翻的那页看去,这本明显比上本更易读。
谁知温潋却拿起桌上的巧克力盒给她,“给你吃过一颗,我觉得味道不错。”
盛栖当然记得,她喝酒可不断片,温潋还剥了一枚白巧克力放进她嘴里。
但是那晚的酒味太重,原本甜腻的巧克力,让她品出了苦味。
温潋纠正:“甜的。”
而她那晚醉了一些,看着温潋耐心跟她讲话的样子,忽然想亲温潋。
温潋一点儿都不抗拒。
这种不抗拒是过于友善的信号。
盛栖也知近几次的事情做得有些出格,关系远没到那份上,甚至以后大概没关系,肢体接触却像正儿八经的恋人一样。
可是,温潋接受了。
盛栖打开巧克力盒,拿了一颗出来。温潋站起,帮她拿盒子,看她剥糖纸。
“好吃。”盛栖给予夸赞,也给温潋剥了一颗,喂她吃下去。
你看,有时候没喝酒,喂巧克力这件事也能做得很自然。
盛栖却懊悔刚才晚饭没喝酒,否则现在借酒耍些酒疯也在情理之中。
她是清醒的,她来卧室,就是为了告诉温潋,已经很晚了,她要回家。
可是嘴里的巧克力还有浓郁的甜味,她已经在不知谁主动的情况下,上了温潋的床。
她想不了那么多,只想尝尝温潋吃的那颗巧克力是不是比她的好吃。
温潋是个大方的孩子,不吝啬地让她吃着,心想,盛栖是什么时候对她嘴巴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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