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卦旗的算命先生原本也在人堆里听故事,想不到说书人会点到自己,便捋了捋稀稀拉拉的山羊胡子:“要说这男生女相、女生男相,确是上五相,可终是上五相中的下品。”
说书人倒来了兴致:“那上四相是什么?”
“帝王贵胄之相,飞禽走兽之相,得道高僧之相,前世修善之相。”
说书人一揖:“想来先生就是这獐头鼠目的上二相。”
周围一片哄笑,算命先生的脸气成了关公。
说书人对算命先生连连作揖,只道是戏言,莫放在心上,继续讲故事:“话说妃英小姐自打出生起,便随胡商父亲走南闯北,习惯了男装扮相。胡人本就性情彪悍,妃英小姐虽是女子,也从小舞刀弄枪,论武功,怕是巾帼不让须眉”
梅公子扔薛公子扔上瘾了,掂着瓜果盆思量了半天,还是觉得瓜子没法扔那么远,叫来小二:“来盘核桃。”
少年抱小女孩下车,一只老鹦鹉从车里飞出来,停到少年肩头,不断发出古怪的叫声。少年也不恼,摸了摸它的毛,示意它安静一点,可鸟对主人的命令不理不睬,少年对它也无可奈何。
“公子,您和小姐先随小二哥去客房歇息,我安顿好车马行李就来。”小厮一面说,一面对公子打手语,“小二哥,我家公子天生聋哑,小姐又有眼疾,烦你多照应。”
“那是,那是。”小二连连点头。少年漂亮得像仙人一样,却是天生聋哑,莫非是天妒红颜?小二为他感到惋惜。
少年一走进客栈,嘈杂的大堂霎时间变得鸦雀无声,只有他肩上的鹦鹉还在不断发出阴阳怪气的声音。每个人都像中了孙悟空的定身术一样,只有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仙人下凡一样的美少年。小女孩似乎被突然安静下来的环境吓了一跳,紧紧贴在少年身边,少年却没有任何反应,牵着小女孩随小二上楼。小二在少年身边,也连带受了不少注目礼,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一直把少年送进客房,才松了口气。
小厮在外面指挥脚夫搬行李:“那口箱子小心点!”
“里面是什么呀?沉得像石头。”脚夫怨声载道。
“是”小厮想了半天,“是公子的古董,摔坏了,你们可赔不起!”
“什么狗屁宝贝。”小公子模样俊俏,可穿着打扮不像是有大钱的人,脚夫就不信他真有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会带在身边,把箱子搬上楼,故意重重地扔到地上,吓得小厮和少年都大惊失色。
“是什么宝贝,摔坏没,打开看看呀。”脚夫抄着手,觉得美少年惊慌失措的表情颇为有趣。
小厮给他们几个小钱,把脚夫都打发走,迫不及待地关上门打开箱子:“凯撒前辈,你没事吧?”
“他哪个混球干的老子非把他抽筋剥皮不可!”凯撒捂着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刚站直,就听见腰上传来“喀喇”一声。
“老骨头断了,老骨头断了。”少年肩上的秃毛老鹦鹉飞到凯撒肩上,幸灾乐祸地叫道。
“闭嘴,‘杰克’!”凯撒越想越气,“为什么每次住店,我都要当行李?”
“只要你不怕被当成妖怪,招来大叔,那是叫‘和尚’对吗?”少年拿掉黑色的假发,露出自己的金棕色短发,“呼热死我了。”
“小姐,和尚不会降妖除魔,在日本这是巫女的工作,在大明国是道士。”到中国一个多月了,菲泽塔和凯撒还没有露馅,实在算得上是一大奇迹。当然,一路上真介前后打点功不可没。“小姐,到现在还没学会汉语吗?”
菲泽塔摇头:“每隔一段距离,当地人用的语言就都不一样了,感觉就像到了另一个国家。大叔,我们会不会走过头,已经走到别的国家去了?”
“小姐,大明国很大,没那么容易走过头的。”原来小姐的家乡都是一不小心就会走过头的弹丸小国。真介听得着实汗颜。“听起来像不同国家的语言,其实都是大明国各地的方言,就像日语的关东方言和关西方言一样。”
“口音能差那么远!”菲泽塔的两条眉毛几乎搅在一起,“一路上听到的语言都和我妈妈说的不一样,我还以为是到了别的国家。”
口音差得远,前提当然是国土够宽广、不同的地域距离够远。
“小姐,不急,等到了南京城以后,学会老夫人的家乡话就可以了,很简单的。”虽然日文的假名就是由汉字的草书和偏旁演变而来、日文中还有很多汉字,真介从来没有觉得汉语好学过,学了将近二十年,才练到能让人听不出日本口音。但菲泽塔刚到日本时,一丁点日语都不懂,只过了两个月,就会用日语和当地人吵架了,相信对她而言,根本没有难学的语言,更别说她还有个中国妈妈,从小就开始听汉语。
“南京城啊”菲泽塔趴到雕花窗栏上,“还要多久才能到南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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