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是流传于东南亚的一种邪术性质的巫术,施法者如果想害被施法者,必须要得到被施法者的毛发或者指甲才可以施法。
我既然知道这一点,就没有理由再在这上面翻船。
进屋之后,我立刻让二狗子把祥庆叔喊了过来。
据说祥庆叔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是村子里面的剃头师父,后来随着发廊的兴起,随着交通更加便利,即使是村子里面的人也更愿意跑到县城里面去剃头,这样祥庆叔才做了其他买卖,并且还挺成功。
祥庆叔来到之后,我让他帮我把头发全部刮掉,要把自己剃成光头。
其余人闻言都吓了一跳,二狗子更是急着问我是不是想不开想出家。
我修道十年,对我最重要的两个人都是修道术的,我出个毛的家。
看着他们那困惑又焦急的样子,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着将原因说明。
二狗子这才知道,为什么我说与扎卡的斗法不让他插手。
我再三要求祥庆叔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村里的其他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在祥庆叔再三保证之后,这才让他开始动手给我剃发。
二狗子和欧阳爱也没有闲着,一边将我被剪掉的头发收集起来,一边将之烧掉。
说真的,虽然我不是女人那么爱美,但看着自己的头发一点点被挂光,心里面还是有些舍不得的。但相对于头发,我更在意的是如何获得与扎卡斗法的胜利,这不仅仅是生与死的问题,还关乎我父母的下落。
祥庆叔太长时间没动刮刀,手法已经有些生疏,给我弄疼了好几次,还给我留下几道浅浅的刀口,但并不怎么严重。
当我看到镜子中全新的自己,我真是体会到了哭笑不得这个词的真谛。
确定我的头发全部烧掉之后,我又将指甲修整完毕,这才长长松出一口气。
和扎卡之间的斗法,我现在至少能够保证短时间内不会吃大亏,但还真没有什么好办法赢下他。我思考许久,最终还是觉得,要想赢他,就必须找到他,和他面对面大战一场,毕竟我会的法术不像降头术那样,可以隔空施法。
那么,找到扎卡的所在位置,就是我接下来首当其冲要做的事。
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还没等从家里出发,扎卡竟然当先出现在了我家。
当时我正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研习爷爷留下的那本书上记录的法术,想要寻找一个可以对付降头师的办法。
因为时间是午后,欧阳爱和二狗子外出寻找小葫芦,还带走了小小黑和小白狐,因此家中只有我一个人。
原本我正坐在桌边边看书边苦思,忽然感觉耳边吹来一阵暖风,好像有什么人在我身后调皮的冲我吹气,紧接着我就闻到一股口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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