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问得这般仔细,莫不是瞧上了想替明衡做一做媒?那我可就要伤心了。”
“你这孩子,”宋夫人望着离乐冉坐了近些的桑青折,从中瞧出一些端倪,但她没直白点破,只嗔怪了一句,又道:“我总也该知道这姑娘叫什么罢?”
只这么一句便轻易带过了话头,风流倜傥的桑大人果然不愧是众妇女之友,乐冉此时深觉他配得上这个称谓,心里十分感叹。
对那句‘上到七八十,下到三四岁,就没有桑青折桑大人哄不好的女子’的传言深信不疑了。
此时听夫人这么问,她意识到这时候必然要讲话了,不然怕是要留下一个坏印象了。
“长安,”小公主抬起脸,声音又甜又软,莹白面颊上凹下小小讨喜梨涡,水灵猫瞳又大又亮,望一眼便叫人心都软化了去,“我叫长安。”
长安?
乍然听见这一个名字,宋夫人神情一怔,像是想到什么,但她很快遮掩了过去,笑着夸赞乐冉名字取得极好,令小公主多少有一些不好意思。
桑青折将方才异象收入眼底,他岔开了话,陪着宋夫人聊上几句家长,忽然抬一抬眼,笑问,“干娘往年不是不爱贴这些红的么?今年怎么贴上了?还贴得是一个人影?”
宋夫人望过去,笑意深了些,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
“你说这个,这是我从钺儿处讨来的,瞧着喜庆,又听闻上头剪得好似是个他模样,也不知是哪一家的姑娘,手竟这般巧。”
“我初时同他讨时,他竟难得有些不大情愿,我想是欢喜的,就不知到底是欢喜这张窗花,还是欢喜那位送窗花的人了。”
“倒是稀奇,”桑青折听得啧啧惊叹,“竟然有姑娘会给他送这个。”
乐冉在旁将一番交谈听进耳朵里,心下顿时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好呀,宋钺,她气呼呼地想,肚里又有一些委屈泛起来酸,怪不得不看她送来的窗花,感情是有人送了更好的了。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能叫他欢喜的窗花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哪里能比她描得那个要还好!
小公主极其别扭地扭过去脑袋,勾仰着脑袋朝上头去望,正准备不再搭理宋先生,想着干脆换一位驸马人选好了,她瞧桑大人这样一个人就十分不错时,视线中忽然映入一个十分眼熟的窗花。
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那个,那个靠在窗棂边握着书卷的影子,不就是她给宋先生描得那一个窗花的模样吗?
她这一下动静有些大,引得桑青折和宋夫人纷纷朝她望来,乐冉顿如受了惊的小兽般迅速缩回来脑袋,通红起来脸。
又想到方才宋夫人讲宋先生十分欢喜,就有些害臊,耳根烫起来,没好意思讲这个窗花是她描得。
其实,其实描得也不是那么好看,乐冉暗中想,心下里泛起酸涩的情绪如潮水消退去,又涌上来一股儿鲜甜。
正就这个时候,外头有人来敲门,吸引走了众人视线,倒是令乐冉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进来的是张元,他朝着众人躬一躬身,又望了眼旁边坐得板正的小姑娘。
察觉到这替视线,乐冉不明所以,但这并不妨碍她扬起唇,对这位在不知情下解救她一番的和蔼伯伯甜甜一笑。
张元轻咳了一声,将宋钺叫人传回来的‘让他滚’三个字在嘴里细细咀嚼一番。
他怕粗俗言语唐突了眼前这位讨喜姑娘,人家确实乖巧得很,也没如上一位做什么惹人厌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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