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定恒看见这位传说中的平阳公子时由衷地出了笑声,他大约想到了无名,想起那个雨夜,无名给他说的风云往事。
能有幸见到贵以诺,让他觉得故事并不遥远,而人能活着就会很庆幸。
不知为何,他又想起了山吉日报,晋罗商若是知道他们会面,定要缠着他详细说说的。
“我是萧定恒,是湖山春的掌柜。”萧定恒的介绍过于平庸而真实了。
贵以诺从未从宁无阙与玉冥口中听说过此人,可他有敏锐的洞察力,能与宁无阙平坐之人,岂是泛泛之辈?
以他所知,这世上绝不过五人。
可就在他惊奇之余,他见原本站在萧定恒身后的官越也走向了玉石桌,大约是站久了有些累了。
可是!
宁无阙居然没有出声阻止,他可挑剔的很,从不能容忍有人坐在他身旁的……
这人又是谁?
官越似乎察觉到他投射来的目光,他亦友好地说道:“我是官越,萧掌柜的跟班。”
……
宁无阙沉淀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萧定恒已习以为常,从一开始官越与阿飘就将自己的定位摆的很清楚,所以有时候是与不是又有什么重要。
只要你认准了是,别人就会逐渐接受,只是这需要一个过程。
贵以诺点头以示招呼,几人沉默间,宁无阙终于了话,问:“花城地道被炸毁,孟阆势必震怒,你此举是有何意?”
宁无阙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语气也平平,贵以诺早已习以为常,从一开始,他被带到北山雪隐,常常愤怒到无法自控,即便他是贵襄侯府尊贵的小少爷,一昔间家破人亡后,便是什么也不是。
愤怒也好,烦躁也罢,人总要学会长大,学会接纳,学会努力向前进。
一连几年,玉冥公子想尽方法改变他的颓势,增加他的阅历,磨练他的心性,直至宁无阙有一日返回,才将他交托给他。
宁无阙没有经历过他暴躁的那段日子,初见时便是能平静面对的他。
所以,在他长大后逐渐暴露出品性时,宁无阙有些无法理解,包括他的做事方式。
只有玉冥会陪他疯,这两人,真臭味相投。
自打三城之乱后,贵以诺已有许多年没见宁无阙了,他模样丝毫未变,他的眼中总装着天下事物。
“师父。”
贵以诺恭恭敬敬地唤他,再怎么说,是他给了他一个避难所。
与玉冥相比,宁无阙对人情世故十分轻屑,可贵以诺是知道的,贵襄侯的教养便是不容许他忘却。
“炸毁地道势在必行,孟军既然知道花城地道一事,顺藤摸瓜,迟早会掌握地道的出入口,与其苦等他们现,不如一劳永逸。”
贵以诺似乎不觉得这件事有多严重,这仅是他诸多计划中的一个,他要对付孟军,自然做足了功课。
只不过他们还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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