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郁弭刚到这里的时候,家里所有的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所以就算曾砚昭最近不在家,家具依然一尘不染。
他掀开被子,轻轻碰了碰那个软绵绵的枕头,想了想,先把枕头往右侧放一些。
曾砚昭说的荞麦枕放在哪里呢?郁弭打开衣柜,面对里面叠放整齐的衣物,忽然发现自己的意识全不在这件事情上。
他深吸一口气,确认自己一秒钟也不想继续忍耐了,转身快步往卫生间走。
隔着门,郁弭依稀听见门内传来水声,想到里面的光景,他敲了敲门。
头两声,他敲得很轻。可是听见里面的水声停了以后,他忍不住敲得重了一些,喊道:“砚昭!”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一团团热气从半掩的门里涌出来,扑在郁弭的脸上。他在渐渐消散的雾气中看清曾砚昭错愕的脸,不待后者说什么,不由分说地挤进卫生间里。
曾砚昭惊诧不已,可因为是郁弭,又没想过拒绝,只得在他推门进来时步步往后退。
转眼间,郁弭背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曾砚昭只在腰上裹了浴巾,见他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心愈发慌乱。
卫生间里的水蒸气很重,曾砚昭白皙的皮肤泛着柔滑的光泽,加上他紧张,脸颊上透着春桃一样的红,看得郁弭几乎发晕。
那个徐教授说的没有错,曾砚昭是有些晒黑了。不过不大明显,微弱的色差反而显得他健康又真实。郁弭舔了舔嘴唇,问:“你为什么要那样告诉徐老师?说我是你的爱人。”
曾砚昭没想到他在这时问起这个问题,蒙了一下,答说:“你本来就是我的爱人,不是吗?”
“哦。”没来由的,郁弭顿时惭愧,撇开脸。
曾砚昭趁着这时上前,把他往外推,说:“好了,你出去吧。”
这一推,把郁弭推醒了。他站定脚跟,拒绝道:“我不。”
曾砚昭惊奇得睁大眼睛,转而皱眉道:“你不乖了,啊?”
郁弭握住他推过来的手,嘟囔道:“乖有什么用?又没肉吃。”
闻言,曾砚昭愣了,呆呆看着他。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郁弭更是打定主意不能出去。他反握住曾砚昭的手,贴到他的耳畔,说:“我想和你做爱人之间会做的事。”
曾砚昭听得心跳如雷,明明衣不遮体,还是觉得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热辣得难受。他吁了口气,说:“可以,但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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