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路默，看见那个女生，莫名就点看透他想法：“和以前一样，你需要一直都在。”
柏耳眨了眨：“真，做朋友吗，把当朋友处？”
“你朋友。”
路默原本低垂抬了起，直直看向他，非常认真道：“你习惯。”
柏耳愣了愣。
他习惯。
十数年习惯。
挂完电话句话留在他脑海里。
他转头着红豆毛，然像想到什一样，翻身去书房，把那一摞高卷子又拿了出，上面全路默笔记。
红豆像好奇般，跳下，也跟着转了转猫脑袋，在卷子上扫扫去。
前把卷子从书房拿，整理就扔在一起，会儿快凌晨一点了，柏耳像知道疲倦一样，一点点把褶皱书页全都展平，一注意就收拾到了三点。
弄完他拍了一张给路默，完又了个求夸表他准备睡，想到路默过了两秒就了他一个夸夸表想到都三点了路默睡：“你睡？”
“工作室在拍图，明天行程赶，今晚得拍完，收拾完了吗？”
柏耳猜到他两天很忙，但想到他今晚叫自己出家得赶图：“都收拾完了，你早说，叫出吃饭。”
“晚了怕你跑了。”
柏耳：……
“嗯，儿都些，你高中东西都在儿，改天家收拾。”
柏耳想到路默居然收着，心点复杂，嗯了声：“你拍完早点休息。”
刚准备出去又删掉：“你拍到几点，等你。”
“你赶紧睡。”
柏耳摇头：“行，要等你一起睡。”
对面僵持，接着给他了张在片场照片。
柏耳看了看照片，现小薛也在：“拍到几点？”
“快了。”
“[图片]。”
路默了张自己和工作员图片过，工作员在微信上告诉他三点半就能收工。
柏耳看到对面备注“摄影小王”备注，突奇想问路默：“你给备注什？”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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