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随便你。”边亭懒得和他废话,由着他穿着湿透的衬衣西裤。自己则换上了那套不好看的“衣服”,把火炉的另一头坐下了。
屋外的风又开始大了起来,刮着屋顶上的塑料棚布簌簌作响。炉子上烧着快要开了,噗噗往上冒着热气,白茫茫的蒸汽和跳跃的火苗一起,温暖着这方寸之地。
在兵荒马乱的一夜后,这间陌生的小屋,和这从微妙的火光,竟能给人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边亭曲着双腿,将下巴枕在膝盖上,目光专注地盯着火苗发呆。
他知道自己应该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但在精神和肉体双双松弛下来之后,他反而睡不着了。
就这么枯坐了好一会儿,边亭伸长腿,拨了拨靳以宁的手背,没大没小地“喂”了一声。
靳以宁没有反应,但他知道他也没睡着,因为呼吸的节奏是骗不了人。
边亭问他:“你刚才在江里的时候,是不是不想活了。”
靳以宁睁开眼睛,他果然还醒着,火光遮掩了他脸上的病气,仔细望去,眼底还有光芒在隐隐浮动。
“我为什么不想活了?”靳以宁觉得边亭的这个问题很没有道理,“我位高权重,家财万贯,钱多得十辈子都花不完,为什么不想活了?”
听他这么说,边亭嘲讽地笑出声,收回了腿,大逆不道:“你最好是。”
“脾气真差。”靳以宁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眼尾“楚楚可怜”地垂了下来,模样看着像是被伤了心:“长大了,翅膀硬了,现在连乖也不愿意装了。”
边亭懒得和他装模作样,鼻子里冒出一声冷哼,将坏脾气践行到底。
几句玩笑话后,气氛放松了下来,靳以宁却在这个时候,毫无预兆地提起了在船上时没有聊完的话题,“那么今晚,你为什么会摸进江旭耀的房间?”
“今天早些时候,我在甲板上听见江旭耀打电话,他在电话里提到很多次你的名字。”好在边亭不是毫无准备,搬出了早就编好的答案,“我怀疑他想对你不利,就找机会进他房间,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没想到你对我倒是用心。”靳以宁唇边的笑意似有似无,看不出他是否相信边亭的这个解释。
边亭无视他眼中明晃晃的嘲讽,反问靳以宁:“你又是为什么会在他的房间里?”
“我早就知道他有问题,这次来他的婚礼,就是想探探他的底。”靳以宁拿出的说辞,几乎和边亭一致,“于是就用了点关系,复制了他的房卡和指纹。”
边亭听完,没有究根问底,因为他给出的理由看似合理,其实也经不起深究,他不想再把话题引回自己身上。
炉子上的水正好在这时烧开了,蒸汽“咕噜咕噜”顶着壶盖,边亭顺势中止了谈话,伸手拎起壶子,将水倒进一个看不出干不干净的杯子里,待稍微凉了一点之后,递给了靳以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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