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另一边的苏凝打了一个喷嚏。
她揉了揉发酸的鼻子，低喃：“最近怎么总打喷嚏，会不会是有刁民想对我图谋不轨。”
“得了吧你。”每次说话，宋少谦都要插一嘴：“估计是你师秦，又想如何揍你。”
“你在说你自己吧？我师秦再不济也不会揍女的。”他肯定是没少被自己师秦暴揍。
出门在外还想着被揍。
他都已经处于，一天不揍就浑身难受的那种。
“怎么可能，我师秦温柔……”他声音越说越小。
“你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
煌城前往人界，有一段路程，肯定不能只靠徒步前去，苏凝又在为御剑飞行发愁。
她想舍弃慕小御。
毕竟她一门心思在韩方鉴那里，想趁机认识。
可她一转眼，就被生鱼片的坐骑惊呆了，再也挪不开视线：“前辈这玩意超酷啊。”
见过御剑的，也见过骑猪，骑牛马的。
唯独没见过骑鲲的。
他这只鲲整体是那种蓝色，符合梦幻的前提，苏凝争取：“前辈，鲲之大，一锅炖不下。”
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
她及时改正：“呸，是鲲之大，一人坐不下。”
“想坐？”赫枷瞥了她一眼，算计着什么。
“想。”苏凝小鸡啄米点头。
赫枷翻了一个身：“拿出点诚意来，否则别怪你口中的‘生鱼片’让鲲给你一个大鼻窦。”
他记仇的。
平时最讨厌有人叫他生鱼片，除了她之外，叫过他生鱼片的人，都被他一一撕碎。
“诚意？”苏凝一穷二白，身上唯一值钱的恐怕就是那条泥鳅，她尴尬地挠了挠头。
“前辈，不瞒你说，我口袋比脸干净。”
“就是没有诚意？”赫枷挑眉。
突然想到那个偏心的师秦，苏凝今日决定卖师：“要不我把师秦卖给你，保值的。”
“师姐。”慕小御一个头两个大。
师秦是可以随便卖的？
把师秦惹急眼了，估计他可以晋升为师兄，师姐则是被扫地出门，不带犹豫的那种。
卖了他裤衩，又卖他人，宋少谦为她师秦感到悲哀：“谁当你师秦，是倒八辈子血霉。”
苏凝不顾流言蜚语，诚恳问：“前辈怎么样？”
“你师秦是谁？”赫枷一直好奇她哪个宗门的，表面看着一无是处，心思比谁都缜密。
或许她在扮猪吃老虎？
她老实回答：“杨承，最偏心的师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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