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杨承盯着钟离海棠看了两秒，面无表情：“你若看上他，可以拜他为师。”
不知他说的是气话。
还是真的有这个打算，苏凝不屑地冷笑一声：“那不成，好不容易快熬老师秦了。”
想赶她走。
自己好过清闲日子？他咋那么能打算呢。
“你个逆徒！”一个老字气得杨承想灭徒，好在最近看修身养性的书籍，很快冷静下来。
轮到他反击了。
拿她跟女主比：“你就不能像你师姐一样吗？”
“什么一样？”苏凝敛下眉，带着不以为然的笑意：“是脸蛋还是身材，或者是修为？”
“哪怕有一样。”杨承说。
苏凝：“……”他眼里除了女主，看不见别人的好？
她暂时是没有修为。
身材也不尽人意，不尽人意在前面和后面，毕竟她现在的年龄也才十七岁的样子啊。
哪能像她们一样前凸后翘，那不得早熟？
但拒绝承认长相差的事。
“我才十七岁没长开，师秦怎么看出我丑了？丑的话那个帝……”话到嘴边咽下去了。
这是个秘密。
“什么帝？”杨承眼神一凝，定定看着她。
她把慕小御拿出来挡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师弟，对，师弟说过我最好看了。”
“……”
“我不好看吗？”见他沉默，苏凝觉得他审美不行，扭头看向钟离海棠：“海棠，我好看吗？”
她长得不丑，婴儿肥的脸蛋，没有任何瑕疵，皮肤属于冷白皮，眉下是一双漆黑的眼眸。
就是眼中透露出清澈的愚蠢。
不成熟，就像是个活脱脱没长开的孩子。
按照钟离海棠那冷漠的性格，本以为他会看都不看她一眼扭头就走，再送上两个字。
弱智。
苏凝没指望他会顺着她的话。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目光上下打量她一番，唇角竟破天荒勾起一抹弧度：“好看。”
“……”轮到苏凝沉默了。
就连一旁知晓钟离海棠古怪性格的人，都不可思议，其中当属嘴巴张老大的顾天期。
瞧他嘴大得跟蛤蟆似的。
良久，她嚅嚅开口：“你别这样，我有点害怕，你干脆直接一个滚字，还让我觉得舒坦。”
“……”他的打开方式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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