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找讼师替她去告这帮管事,也是她唯一能办到的法子。
岑妄仍旧觉得桑萝的想法不对,他道:“我只是想帮你出面与他们交涉而已,不是说我参与了这件事,以后就要对你的嫁妆指手画脚,我没有那样的想法。而且挣钱这个事,”他想了想,
“你开出足够的价银,就能请到能干的管事,不必要你自己去铺子进货盘货,想办法该怎么多挣点银子。”
他说完,又怕桑萝多心,觉得这话是在阴阳怪气她之前没有打理过铺子,不知道铺子该如何经营,因此连忙补充道:“我也是看母亲打理时知道的,我自己没打理过。”
王府的产业大,自然不可能事必躬亲,而且产业与他们而言只是捎带,他们的重心从不在商业上。
所以岑妄觉得他说得没错,哪个名门贵族会亲自干这个,都是底下的人跑腿,他们坐等享受就是了。
他依然理解不了桑萝内心所缺失的安全感与丧失的身份认同感。
从最开始,他们的记忆与遭遇就决定了他们的思维不在同一线上,自然而然,看待事务的方式就宛如怎么也合不上的齿轮。
桑萝放弃了,道:“要不你这么理解吧,我宁可多走不必要得弯路,我也不想要你的帮助,可以吗?”
岑妄原本的笑容凝固住了,他仔细看着桑萝的神情,觉得她的模样不像是在看顽笑,她是很认真地说出了这句话。
岑妄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已经和你解释得很清楚了,我觉得我们之间的矛盾还没有深到非要针锋相对的地步吧。”
桑萝道:“你解释清楚了,我就该原谅你吗?以及,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是自以为的解释清楚了,其实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根结在哪里。”
第三十一章
面对岑妄诧异的眼神,桑萝意识到她说漏了嘴。
他的表情很容易让人觉得,今生的他并不记得前世的事,也根本没做过那些事,用那些指责针对他似乎显得有些没道理。
但桑萝并不觉得她的想法有什么问题,今生的岑妄还没来得及做,不是说他有长进,不去做了,而是桑萝把悲剧扼杀在摇篮里,没给他这个机会,否则,人还是那个人,再来一次,桑萝认为岑妄肯定会重蹈覆辙。
而她目前,也只是想把自己的悲剧扼杀得更加彻底而已。
因此,岑妄想不明白她话也好,还是从这话衍生出去,又觉得她不可理喻也罢,无所谓了,能和她保持住距离就好。
岑妄确实没明白桑萝的话,他觉得他已经尽可能把与桑萝相处下来的细枝末节都扫过了一遍,自以为是没有遗漏的,因此面对桑萝的指责,他有些发懵,问道:“还有什么事我没有想到的?我以为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总要尽力经营好我们的婚姻,所以你不妨可以开诚布公地与我谈谈。”
但这话又恰恰是踩在了桑萝的痛处上,她抬头恶狠狠地盯着岑妄:“婚前那么厌恶我,抗拒这桩婚事,这亲事也是你百般无奈结的,既然这么不情愿,为何不与我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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