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五条悟目光扫视过来的第一时间,禅院甚尔就停下了脚步。
他看看慢步而来的白发少年,又看看身边不自觉放松下来,脸上露出了惊讶和喜悦并存笑容的夏油杰,撇了撇嘴,到底没有撇下弟子独自离开。
“悟!”
夏油杰远远地隔着人潮,对五条悟挥手。
五条悟脸上的表情有些捉摸不定。
说他不高兴吧,能在这里偶遇原本以为见不到的朋友,他还挺高兴的。
说他高兴吧,他又莫名有那么点不高兴——不高兴夏油杰明明也来了水上乐园,却曾经那么坚决地拒绝了自己的邀请。
——而且还拒绝了两次!
说好的周日有事,不能陪他和阿纲一起玩呢?
结果他所谓比陪自己和阿纲一起玩更要紧的事,就是陪别人一起玩?!
这算什么朋友!
夏油杰看着五条悟脸上不咸不淡的表情,哪还不知道他在别扭什么。
他没打算让这个误会横亘在两人之间。
只是,夏油杰有点苦恼,该怎么对五条悟解释好呢?
虽说他早就做好了择日不如撞日的心理准备——事实上,在得知老师将师母和惠惠送到了附近一家据说是新开幕的水上乐园,并且约自己中午在那里一起吃饭的那一刻,夏油杰心中就隐隐有了某种微妙的预感。
现在只不过是这一预感得到了最终证实罢了。
然而夏油杰做好了随时和五条悟摊牌的心理准备,不意味着他同时也做好了其他准备。
毕竟时间上而言未免太过仓促,比如夏油杰就根本还没想好,之后要以怎样的方式对五条悟开口。
更糟糕的是那个能充当调和剂,在夏油杰顾不过来的时候帮他(各种意义上的)兜个底,同时能缓和五条悟情绪的人现在不在这里。
只有夏油杰一个人面对满脸都写着“我这次是真的要闹了!”的五条悟。
所以比起跟五条悟摊牌,对此刻的夏油杰而言,更要紧的是把自己之所以会出现在水上乐园的缘由跟对方解释清楚,不让他真的同自己闹起别扭——天知道闹别扭的五条悟会变得多难搞。
理清其中的主次矛盾,夏油杰情绪逐渐平稳。
他深吸了一口气——“好了,别摆出这副表情,我是真的有要紧事——我在附近上课,之所以会在课间来到这座水上乐园,是因为给我上课的老师家里的妻子和孩子上午在这里玩,我们约了中午一起在这里吃饭。”
三言两语解释清楚自己这边的情况,夏油杰抬手比了比旁边的禅院甚尔:“这就是我的老师,禅院甚尔。”
五条悟嗦冰淇淋的动作一顿。
“——禅院?”
他挑了挑眉,凝眸仔细观察着一脸无趣的黑发男人。
半晌,五条悟勾起嘴角:“有趣。”
他既没问夏油杰在跟着禅院甚尔上什么课,也没问在他的六眼之下无所遁形的禅院甚尔身上的零咒力是怎么回事。
少年只是眯起眼睛,抓住了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某个画面——“我见过你。”
他笃定地说。
禅院甚尔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虽然他的站姿没有任何改变,但某个瞬间,五条悟就是“看”到这个人整个紧绷了起来,像随时准备离弦的箭,又像是时刻准备狩猎的大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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