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知何时绽了开来,疼痛一时难以隐忍。崔珩一手支在蒲团上,另一手捂着腰间的伤口,冷白的指缝间渗出了黏乎乎的血液。
裴昭惊慌失措地挪过去想查验伤势,却被他一手拦下,平淡道:“我可以应付。你继续说。”
“你们二人的恩怨究竟如何,我了解不多,也不好评判。但还是希望殿下当心王萼。”
听到“当心”二字,他慢慢抬起眼,眸中尽是错愕。
“他可能害你。”裴昭重新割下一段披帛。
“裴小姐……”失血太多,实在有些头晕,眼前也一片昏暗,崔珩喃喃道,“我……会留心的。”
他松开手,脱力的瞬间,却没有感到疼痛的撞击感。柔软的怀抱带着清甜的淡香,安抚着他的情绪。
裴昭掰开他的嘴,往里面塞了剩余的参片。手指顺着他的侧腰下移,再次解开蹀躞上药。他的下颌搁在她的肩上,发丝垂落下来,温热的鼻息落在脖颈,并不烫,但却能将人灼伤。
“裴小姐,离开这里……”
裴昭想起来,此次来苍梧山,崔珩只让了同行的五人知晓,却遇上了董世临,显是有人泄露行踪。卫家兄妹出生入死多回,忠心可鉴;方觉夏作为郎中,若真想下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多的是,唯有带路的暗探菰蒲,最为可疑。更何况,菰蒲以驱蛇为由提早离开,极有可能比卫婴他们更早一步来这里。
菰蒲身手极好,若是自己留下,什么也做不了,只会白白送命,但看着怀中虚弱的人,裴昭实在没办法一走了之。
他为了救自己落魄成这样。
“除了殿下身边,我也没t别的地方可去。”裴昭扶着他靠在香案边,重新捏碎药饼止血。
素来清明澄澈的凤眼一片混沌,已有失神的征兆。
裴昭忙完后,才凑到他脸边,听他气若游丝的声音:“裴小姐,本王比王萼重要,是不是?”
生死关头,他竟还纠结这样的事情。
裴昭轻轻“嗯”了一声,抚着他紧蹙的眉心:“殿下,你要好好活着。”
他却缓缓笑道:“裴小姐,你回京时就同他认识,他对你……也算得上好。你愿意承认,是因为本王能翻案,但是他不能……对不对?”他忽地扭下了玉镯,“离开这里后,拿着这个去找楼双信,他可以帮你……即便没有我,也可以翻案……”
腰间的伤让他每说一句都感到无比的刺痛。
裴昭凝睇着他发白的嘴唇,眼眶泛起红:“我是你的门客,哪有逃走的道理。殿下又是为我才落到这种地步。而且我们相处这样久……反正我不走。”
他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道:“裴小姐……不会真的想和本王死一起吧?”
裴昭望着他浮着水雾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眼底也一片潮湿:“殿下,别说话,留着点力气。”
青年虚弱地笑着:“鬼市时说的荒诞话,娘子忘了罢。”
——若是今日一起死,黄泉路上也好作伴,免得下辈子寻不到娘子。
环在腰间的手终于松开,像是被他的话惹恼了一般,裴昭起身离开。
崔珩轻轻阖上眼。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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