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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忙活了,我饿了,有吃的么?一会儿吃完在热水里泡泡就好了。”眼看明姜要帮他脱靴子,常顾就拉着明姜,不让她再忙。
明姜看了一眼蝉儿,蝉儿答道:“面已经做上了,很快就好。”
常顾就让蝉儿先下去,拉着明姜坐到炕上,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想我么?”
明姜倚着常顾的胸膛点头,只觉喉咙哽住,说不出话。常顾心里十分欢喜,顿觉一路的辛苦疲惫都是值得的,他低头亲了亲明姜的鬓角,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我也想你,比你想我还想你。”
这什么饶舌的话呀,明姜心里腹诽,嘴角却不受控制的向上弯。常顾见她没反应,就伸手推开了明姜一些,然后托起她的小脸,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怎么瘦了?又出来尖下巴了,这样可不好。”说着还在她下巴处的嫩肉上捏了捏。
明姜觉得痒,嘻嘻笑了一声躲开:“哪有瘦!”然后也仰着头仔仔细细的去看常顾,看着看着有些心疼,伸手去轻抚他脸颊:“你才是真瘦了呢!也黑了。在登州,很辛苦么?”
“一点点,水师刚成军,操练的比旁处多,自然辛苦一些。不过你放心,我也没瘦,只是结实了,不信你摸摸。”常顾说着话拉着明姜的手去摸自己的胸膛。
明姜一羞,抽回了手:“不许胡闹!”她满脸笑意,眼睛里的喜悦更是几乎满溢出来,这样一句义正言辞的话也说得好似娇嗔,让常顾心里怦然一动,忍不住揽着她的腰低下了头,在她嘴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这吻一落下,常顾就再也忍不住了,这半年来有哪一日没有想像现在这样,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呢?他抱紧了明姜的腰,紧紧的吸着明姜的唇,很想就这样把她吃到肚子里。可是他刚把手游移到前面,就听隔壁蝉儿的声音回禀:“二爷二奶奶,面做好了。”
常顾不舍得松开,明姜却手上使力推开了他,还瞪了他一眼,接着拿了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惹的常顾心里更加痒痒,可是这个小冤家已经开口答话:“拿进来吧。”
蝉儿端着面进来:“齐婶子现擀的面,所以慢了一些。”
常顾确实饿了,也就没挑剔,西里呼噜的吃了一大碗,等吃完面,热水也已经备好了,他非得拉着明姜进去服侍他沐浴,叫蝉儿几个都回去歇了,不必再来伺候。明姜脸羞得通红,却也不忍心违逆他,陪着他进了净房。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他们两人这一别就是半年,此中相思之苦,颇让两人心酸难忍,这一朝重逢欢聚,又怎能不纵情恣意?少年是久旱逢甘霖需索无度,少女则是终得见情郎曲意承欢,两人直折腾到夜半时分,热水都转了凉,少年才抱着浑身虚软的少女回了卧房床上。
常顾给明姜穿好了里衣盖严了被子,把又自己擦干净,穿了中衣,上得床来,放下床帐,钻进了被子,将明姜揽在怀里抱紧:“回家真好。”
第二日早上,明姜幽幽转醒,察觉自己身处一个温热的怀抱里,才想起常顾已经回来,她抬头正看见常顾冒着胡茬的下巴,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只觉得硬硬的颇为扎手,她悄悄笑弯了眼睛,又动了动头,去看常顾的脸。
他睡的正香,鼻端有规律绵长的呼吸,散着的头发铺了一枕,一对长眉跟枕上的黑发一般如浓墨染就,眼帘紧紧的合着,只有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小小的阴影。唔,他的鼻子还真高挺,嘴唇不薄不厚,此刻忽然动了两下,似乎梦中吃到了什么好东西,还在品味。
明姜心里忽然生了一股想往,只愿这一刻即是永恒,就此停驻,这世上只有她和他,两人相拥而眠,永不分离。
可很快,门外就传来了蝉儿的声音:“二爷,二奶奶,时辰不早了,该起了。”
明姜回过神来,伸手拉了拉常顾的耳朵:“常二爷,快醒来,该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继续双更,下午六点来看吧~~
117登州
常顾朦胧醒来,眼前正是妻子含笑的脸,一时仿似还在梦中,手上下意识的收紧,然后就低头去蹭明姜的脸:“唔,什么时辰了?”声音带点刚睡醒的干哑。
明姜伸手揉了揉他的脸:“快起吧,别耽搁了给公公婆婆问安。”
常顾还在贪恋明姜身上淡淡的香味,就说:“昨儿娘说了,赶路这些天也累了,叫我多睡会儿的。”
明姜听了就伸手推他:“那你再睡会吧,别拉着我,我没赶路,还得去正房呢。”
常顾无奈,只得跟着她一块坐起来:“你起来了,我自己睡有什么意思?”
明姜扬声叫人进来,又低声说了他一句:“哪有大白天两夫妻在房里高卧不起的,羞不羞?”
常顾嘿嘿笑了几声,由明姜服侍着穿上衣裳,然后坐到妆台前等明姜给他梳头。明姜穿上了衣裳,让蝉儿去收拾床铺,自己过去拿起梳子给常顾梳头,一边梳一边说话:“哪天从登州回返的?路上走了几天?”
“二十九那天吃了午饭出发的,一共走了不到十天,本来是和安鹏一块走的,走到半路他受不了了,要歇一歇,我就扔下他自己先回来了。”常顾笑着答道。
明姜也笑:“急的什么,离过年还早呢,何苦这样赶路,累坏了怎么好?”
常顾笑眯眯的从镜子里看她:“一去就是半年,怎能不急?对了,那边院子已经收拾好了,虽然不大,只有二进,但甚是齐整,我们重新铺了瓦粉了墙,将家什也换了新的。还把厨房的灶和房里的炕都扒了重新砌的,我都试过了,烧起来很是暖和。”
说着话明姜已经帮他绾好了髻,又裹了四方巾,然后让他起来,自己要梳头,常顾起身让开,然后就接过梳子:“我给你梳吧!”
明姜无奈:“别闹了,一会儿真的晚了,你先去净面,让蛛儿来给我梳头。”
常顾只得把梳子还给她,自己去洗了脸擦了牙齿,那边蛛儿手脚利落,已经给明姜净了面,挽好了头发,正在帮她插簪子。常顾走过去帮着正了正发簪,明姜就站起身来,找了披风来,先给常顾穿好,才穿自己的,然后夫妻二人并肩出门,往正房去了。
到了正房,给常怀安夫妇问了安,一家人吃完早饭,坐下来说话。常太太问了许多生活上的事情,比如平日里吃什么,操练辛不辛苦,登州那边临着海,是不是比这边更冷,衣裳够不够厚,一路行来雪厚不厚,走得累不累等等。
常顾一一答完,常太太又问起那处小院子拾掇的如何了,常顾又把跟明姜说过的话告诉给常太太,末了说:“娘放心,王管事很能干,都已经拾掇好了,年后我们过去就能住的。”
常太太却有些担心:“拢共才十来间屋子,住得下吗?”常顾上次去登州,随行的人算上清客赵培勇王管事和小厮们就七八个人了,下次明姜要一起去,自然要带着丫头婆子,还有厨娘等,算来总得二十来个人,哪里能住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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