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乃是初秋,金风萧瑟,吹得袍角猎猎翻飞。苻坚立于城门之外,一直望见人马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滚滚黄尘之中,才慢慢转过身,回宫。
这此情此景太过似曾相识。苻坚还记得自打自己登上帝位开始,每逢王猛挂帅出征,便必定这般亲自相送,无一例外。
因为他深知王猛对自己是何等重要,深知这一人胜过十万大军,没有他,这一统天下的霸业,便不知要走多少弯路。
苻坚常常感念此生能得一人如王猛,为自己鞠躬尽瘁,全无私心,故素来对他亦是绝对信任,几乎是言听计从。
他自视心怀天下,并不愿在琐碎之事上过于执念。然而唯有两件事,他却自始自终和王猛意见向左。
一事便是那慕容垂。尽管苻坚心知王猛视其为眼中钉,却仍是将他的劝谏按压了下来。一来他派人暗中观察慕容垂数年,并未见其有任何不轨之举;二来苻坚心中亦是有自己的考量:慕容一族尽数归降之后,昔日的幽帝慕容暐和丞相慕容评不过泛泛之辈,不足为惧。而那慕容垂才华非凡,追随者众多,论其实质,已渐渐成为鲜卑一族的中流砥柱。他在,则慕容氏族稳,他乱,则慕容氏族乱。故苻坚心下盘算的,乃是尽力将此人笼络为己所用,也为自己帐下添个得力干将。
而除此之外,便是那慕容冲了。便只在昨夜,王猛又再度向他提及此事。言语虽淡,却字字切入要点,其下之意仍是一条:慕容冲,留不得。
苻坚虽三眼两语草草敷衍过去,而心下却知他之所言,并非全无道理。只是那最可恨的,便理智仍在,明知有错,却偏偏身不由己,无可自拔。
古往今来的亡国之君,有几个不是如此?苻坚深晓这种情难自抑之感,便知那“红颜祸水”之说,决然不是无稽之谈。
这错并不在“红颜”,亦非“昏君”,而偏生是“情”之一字。
若说杀掉慕容冲,对自己而言分明只是举手之劳,可是苻坚脑中闪过那单薄清瘦的素白身影,却也知自己是决然下不出那番命令的。
念及此,唯有轻叹一身,返回车舆。回宫之后,却仍是径自去往御凤宫中。
*****
苻坚推门而入的时候,慕容冲正合着眼眸,歪斜地靠在床上。
由于贯穿胸口的那一处刀伤仍未痊愈,稍稍一动,痛便牵及全身,所以按御医所言,他这一月里,大抵只得卧病在床。
苻坚将足下动作放轻了几分,缓缓行至床边,伸手将他褪至腰际的被衾稍稍拉了拉,再一抬头,却见对方已睁开了眼睛。
“今日觉得如何?”苻坚看着他一笑,轻轻握住了他的五指。觉得有些冰凉,便伸过另一只手,将其捂在手心。
慕容冲面色仍有些苍白,连带着笑容亦是淡漠了许多。微微笑了笑,方准备开口说什么,却忽地掩住口鼻,不住地咳嗽起来。
苻坚心知那一刀刺得太深太狠,许是伤及了心肺,便急忙弯腰坐在床边将人抱在怀里,伸出手,他后背上轻轻拍打抚摸。
“身子不好,便不要开口了。”直到怀里人呼吸逐渐归于平静时,他才低低道。然后话音落下之后,才忽地意识到,自己此刻正毫不自觉地做着怎样的事。
同样便是在这床上,他曾无数次地在这人的仓皇之下将他按在身下,在他的战栗之下肆意地亲吻抚摸,在他的哀求之下粗暴地侵入贯穿,在他慌乱的哭喊惨叫之中达到欲望的最高点;也曾在他伤痕累累的时候一甩衣袖离开,在他陷入昏迷的时候赏玩地看着他倾城的颜色……
却唯独没有如此刻一般,略带忧心地将人静静地抱在怀里,听闻他的呼吸由紊乱逐渐转为平复,感到他的四肢在自己的体温之下渐渐有了温度。
恍然间,苻坚不由得一度陷入回忆之中。然而清醒之后,他却只感到庆幸,庆幸这贯穿胸口的一刀并没有夺去慕容冲的命,庆幸他劫难之后终归还是醒了过来,还能这般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
而此时此刻,感到怀里的人微微挣扎了一下,苻坚松开手,将他扶了起来,重新靠回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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