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这几日,眼睛下挂着乌青,满心都是驱散余悠悠心头阴霾的执念。
他知道,每多一刻沉默,与余悠悠之间的鸿沟便更深几分,当下之急,唯有挖出实打实的证据,戳破公主精心织就的阴谋大网。
清晨,晓雾还未散尽,萧逸便如往常一般出了门。
他没了往昔的潇洒劲儿,脚步匆匆,直奔城东的一处偏僻小院。
这小院藏在陋巷里,青苔爬满墙角,正是那关键证人——侍从阿福的居所。
萧逸抬手,指节急促地叩在门板上,“砰砰砰”,声声似鼓点,满是急切:“阿福,是我!”
片刻,门轴出“吱呀”的哀鸣,阿福那张瘦脸露了出来,他眼神闪躲,活像只受惊的耗子,一见是萧逸,立马伸手就要关门。
萧逸反应极快,手臂猛地一伸,抵住门,顺势朝前跨了一步,目光灼灼似火,直直锁住阿福:“阿福,你躲不掉的,今日我定要讨个说法!”
阿福被唬得往后缩,瘦骨嶙峋的身子在门后瑟瑟抖,眼眶深陷,像两口枯井。
他嗫嚅着,声音微弱又慌张:“萧公子,您别再来了,公主的手段您又不是不清楚,我……我还想活命。”
萧逸哪肯罢休,长腿一迈,直接跨进院子,反手“砰”地关上门,震得门框上灰尘簌簌掉落。
紧接着,他大手一伸,狠狠攥住阿福的胳膊,手上不自觉用上了劲,声音也着颤:“你就甘心被她拿捏一辈子?
余姑娘何其无辜,你助纣为虐,良心能安?”
阿福被晃得脑袋直晕,眼里蓄起泪,带着哭腔哀求:“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公主说要灭我全家!”
他脸上褶子挤作一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那副可怜又懦弱的模样,尽显眼前。
萧逸缓了缓神色,松开手,长舒一口气:“阿福,如今你出面作证,才是唯一自救之路。
公主大势已去,纸包不住火,你若帮我们,我保你全家平安。”
阿福瘫坐在石凳上,双手抱头,内心天人交战,好半晌,他抬起头,眼中有了丝决绝:“好,我信您这一回!”
得了阿福应承,萧逸不敢耽搁,拽着他就往余悠悠住处奔去。
一路上,阿福缩着脖子,脚步虚浮,活像只受惊的鹌鹑。
萧逸时不时回头安抚:“挺直腰杆,别怕!”
到了地方,余悠悠正在院里浇花,瞧见萧逸带着阿福,脸色瞬间冷下来,扭头就走。
萧逸大步流星追上去,拦住她去路:“悠悠,你先听这人把话说完!”
余悠悠柳眉倒竖,怒斥:“还有何可说?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阿福“扑通”一声,直直跪在地上,膝盖与石板相碰,出沉闷声响。
他两手撑地,额头砸向地面,磕头如捣蒜,一下接着一下,嘴里急切求饶:“余姑娘,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公主逼我骗您的呀!”
额头上瞬间红了一片,豆大的汗珠混着泪水飞溅开来。
余悠悠本正悠然浇花,闻声惊得瞪大双眸,眼中满是错愕与难以置信,手中水壶猝不及防,“哐当”一声砸落在地,水花溅湿了她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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