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脑海里不断思索着可能的联络方式,同时也在盘算着如何误导钟主任他们的调查方向,心里暗暗誓,绝不能让自己的计划败露。
就在小张使劲儿想办法的时候,他突然记起那个不怎么爱说话的老清洁工李伯。
平常李伯就在实验室的过道和各个角落打扫卫生,大家都没怎么特别关注过他。
不过小张想起有几次他跟接头人偷偷摸摸传信息的时候,好像隐约觉得李伯看他的眼神不太对劲,那眼神好像藏着啥秘密,当时小张没当回事,可现在这情况,难道李伯就是那个一直藏得很深的关键人物?
小张咬咬牙,不能再拖了,他决定冒个险。
夜里,他装作没事人一样走到实验室的公共垃圾桶旁边,那是李伯每天晚上最后打扫的地方。
和平时一样,他故意把一张揉皱的纸条扔在垃圾桶边上,纸条上好像随便写了些实验器材的名字和数量,其实里面藏着只有他们约好的暗语才能看懂的联络信息。
他这样的举动,也引起了一直监视他的安保人员。
老郭是个隐藏身形的高手,在阴影里目睹这一切后,他暗暗冷笑,这小子的一举一动都要报给上面听,这好端端的垃圾不扔在实验室里,反而扔在外面,肯定有问题。
老郭不动声色地继续潜伏着,同时用微型通讯器向钟主任汇报情况:“钟主任,小张在垃圾桶旁扔了张可疑纸条,像是在传递信息。”
钟主任沉稳的声音传来:“老郭,继续盯着,看后续有没有人去捡纸条,我们要顺藤摸瓜。另外,留意小张接下来的行动轨迹,有任何异常立刻汇报。”
“明白,主任。”老郭低声回应。开始守株待兔。
很快,有个穿实验员制服的年轻女孩朝垃圾桶走过来。
她拿着个空饮料瓶,嘴里哼着歌,好像就是来扔垃圾的。
她到垃圾桶前,把瓶子扔进去时,眼睛瞅见了地上的纸条,稍微愣了下。
老郭屏住呼吸,眼神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结果女孩跟没事人似的走了。
老郭这才松口气,不过他知道这女孩没准是在故意迷惑人。
就在姑娘走后,没过多久,一个维修工人模样的大爷背着工具包慢悠悠过来了。
他直奔垃圾桶,旁放下背包,在里面翻找东西。
老郭心里直犯嘀咕,难道接头人是他?他也有问题?
只见大叔从包里拿出个坏零件,嘟囔几句就走了,纸条依旧在那。
大约过了三十来分钟,就在老郭以为没有人会来的时候,老清洁工李伯推着清洁车靠近垃圾桶。
这个人老郭也认识,平时遇到了也会点头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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