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的族人呢?”我说,“我听说杜家和林家,如今在朝中有许多人为官,是么?”
这话,其实是我再三斟酌才问的。
我并非那不知界限的人。私下里,我和他再是亲密,扯到朝政上,他也仍旧是太上皇。
就算我已经正经当上了太上皇后,后宫干政也一向为朝堂所忌讳。而天家之所以无情,往往就是来源于对权力旁落的防备。据我所知,就算是爱好美色的穆皇帝和先帝,他们也处置过几位得宠的嫔妃,理由就是干政。
不过现在,我还不是太上皇后。
有些话,我和他都须得在尘埃尚未落定之前说清楚。
“正是。”他说,“杜家和林家,虽都不是名门大族,但也是世代读书入仕的官宦之家。我的朝廷里,向来能者居之,他们能胜任,我自然提拔。”
这话颇是冠冕堂皇,我不置可否。
“董裕呢?”我说,“你以前与我说,他对你有用。可你从不曾告诉我,他究竟有什么用。”
他安静了一会,道:“阿黛,你觉得,先帝被北戎所俘,你父亲身死,当真是巧合么。”
我愣了愣。
黑暗中,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我却睁大了眼睛,一下坐了起来。
“你何意?”我满心狐疑,道,“你是说,董裕与北戎勾结?”
他仍攥着我的手,修长的手指,在我的指间轻轻摩挲。
“是也不是。”他的声音很是低沉,从容不迫,“他很是谨慎,每与北戎来往,皆是手下。”
我听着这话,只觉方才的热气登时消散,脊背蹿起一股寒意。
如果真如他所言,当年的一切定有隐情,那父亲和我家……如同一盘散落的珠子被串起来,许多事,都变得顺理成章。而这一切,一向是我想也不敢想的,因为它太过巧合,且实在太过耸人听闻。
“你如何察觉的?”我问。
“你可还记得耿清?”他说,“当年,是他出面将你送到宫中出家,我进京之后,也是他主张将我立为新君。”
“我自是知道。”我说,“后来他当街遇刺,那刺客不知所踪。”
“并非不知所踪,我的人抓到了他。”他说,“只是还来不及问出主使,他就死了。我的人依据残存的线索,顺藤摸瓜,最终摸到了董裕的头上。”
我怔怔的,努力地厘清其中的思绪,却觉得更迷惑。
“既然如此,你何必留着董裕。”我说,“光是里通北戎这一条,就能让他下狱。大理寺的人有的是本事让他和他手下的人开口。”
“因为他也并非主谋,杀耿清的,另有其人。”他说,“那人,我此时还动不得。”
第一百六十八章暗夜(下)
“谁?”我问。
“赵王。”
我再度愣住,不可置信。
“赵王?”我说,“可他一直赋闲在家,当年诸皇子作乱,他不但不曾参与任何一边,还抢在乱军破城之前,保护了百官宫中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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