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伤口周围全都清过一遍后,令人痛苦的清创步骤终于过去,顾嘉年松了一口气。
可疼痛过后,另一种方才没有精力去管的感受霎时冲上大脑。
顾嘉年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他们之间只有几十公分的距离。
迟晏低着头,正在将纱布一圈圈地缠上她的脚背,动作间冰凉的指尖偶尔会触碰到她的皮肤。
有点痒。
顾嘉年的心脏忽然开始疯狂地跳动起来,仿佛要冲破胸膛。
某种原本模棱两可的情绪在这样不寻常的触碰中呼之欲出。
她的眼神不受控制地落在他脸上,屏住呼吸观察他的表情。
他敛着眉,眼神专注,只是很认真地在帮她包扎伤口。
眉眼、鼻梁、棱角分明的下颚线。
顾嘉年的视线急转而下,落在他白皙脖颈下轮廓分明的锁骨上。
形状像一对洁白的翅膀。
顾嘉年的目光在那儿停了几秒钟,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不可言说的怪异感觉。
她蓦地移开眼,抬起手,悄悄咬住蜷起的食指关节。
空气静谧到难捱。
等把最后一层纱布绕到她的脚背上,迟晏用剪刀剪下多余的纱布,轻轻打了个结。
他正观察着纱布是否牢固,门口忽然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有人推门进来。
年轻男人穿着件黑色T恤,在门口随意地踢掉鞋子,光着脚大剌剌地走进来,咕哝着:“微信不回、手机关机,你不会已经横尸乡野了吧?没死就应一声,省得我还得费劲给你收……”
“……我靠?”
男人的目光越过玄关处高大的黄铜镜,落在大厅里。
然后视线僵硬地在大厅一角那一高一低交错坐着的两人之间来回着,最后落在迟晏的身上。
——他半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只手掌里还托着女生的脚。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裤脚和他的衣袖交错着重叠。
读书灯暖黄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竟然有一种虔诚的和谐感。
“迟晏,你……女朋友?”
男人匪夷所思地看向顾嘉年,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许久,结巴道,“这……这么可爱?你这成天也不出门,上哪儿找的女朋友啊,不会是……”
他瞳孔地震,脱口而出:“……网购的吧?包邮么?”
顾嘉年顿时僵在原地。
却出奇地没有立刻反驳。
迟晏却松开她的脚,站起来踹了他一脚:“你是禽兽么?没看到她受伤了?”
男人这才注意到顾嘉年包成粽子的脚,以及地上那些带了血的纱布。
看着这惨烈的状况,他总算正经了些,问她:“妹妹,这怎么弄的啊?要紧么?”
顾嘉年看了眼在水盆里安静如鸡的罪魁祸首,咬着唇,没好意思说。
如果是磕着碰着也就算了,被螃蟹夹了……这听起来也太丢人了吧?
然而男人看到她羞赧的表情,脸上神情忽然冻住,接着嘴角颤抖着拉过迟晏,悄声问着什么。
顾嘉年没听见他的话,只看到迟晏登时黑了脸,推开他,嗤道:“你整天脑子里装什么呢?她是隔壁家的小孩,还没成年呢。”
又问他:“你开车来的?”
男人点头:“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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