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顔言循声望去,就见王婕妤在质问小锦安,她眼神暗了暗,起身过去,问道:“王婕妤你的玉佩不见,该先周边找一下才是,为何直接质问二皇子?”
王婕妤面对她,态度还算收敛:“陶妃娘娘,实在是只有二皇子经过臣妾身边,臣妾的玉佩才不见的,孩子贪玩,许是不小心拿去了,只要拿出来便是,也不是什么大事。”
陶顔言冷笑道:“二皇子怎么会拿你的玉佩?若是捡到也一定会物归原主。你还是先自己找一找,实在找不到,就从这里沿路回去找。”
王婕妤也冷笑一声:“这二皇子来自民间,许是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拿去玩一玩,陶妃娘娘何必如此生气?其实只要搜搜二皇子的身,便知道玉佩在不在他身上,这么简单的事情陶妃娘娘不会不知道吧。”
“呵,谁给你的胆子,敢搜二皇子的身?”陶顔言挡在锦安面前,看着胡搅蛮缠的王婕妤厉声道。
“哟,陶妃娘娘这难道是气急败坏了吗?臣妾的玉佩不见了,瞧瞧二皇子身上藏没藏就是小事一件,你真的要在这里跟臣妾争执吗?”王婕妤似乎对搜身一事十分执着。
小锦安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头一歪:“可我根本没见过你的玉佩,我身上的玉佩都是我母妃专门为我定制的。”
陶顔言摸摸小锦安的头:“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王婕妤你不要没事找事!”
此时,皇帝陪着太后驾到,众人都先跪拜迎接,一看陶顔言不在自己的位置上,贺临璋便问道:“生了何事?你为何脸色很差?”连带着小锦安都面色不好。
王婕妤眼神哀戚,立即道:“启禀陛下,臣妾的家传玉佩不见了,刚才只有二皇子经过臣妾身边,臣妾才问一问,没想到陶妃娘娘袒护二皇子,就与臣妾生了争执。”
贺临璋皱眉:“锦安若捡到你的玉佩,定会第一时间还你,绝不会据为己有。你自己再好好找找,不要随便诬赖孩子。”
王婕妤一噎,有些委屈道:“臣妾也只是例行询问,说不定孩子贪玩,拿去玩了。哎,既然找不到,那就算了,只可惜是臣妾母亲传给臣妾的,戴了十几年,很有纪念意义。”
众人看她这委屈模样,倒是有几分相信她说的话,都交头接耳起来,陶顔言看着众人有些莫名的眼神投到自己与锦安身上,就十分不适。
她捏了捏拳,轻轻把小锦安拥在怀里,给孩子安全感。
“母妃,我真的没看见什么玉佩。”小锦安嘟嘟嘴,十分委屈。
“嗯,母妃知道,锦安是好孩子,不会不问自取。”
话音刚落,舒妃便道:“陶妃平日带孩子,还是得多费些心思教养才是,君子以德立身,二皇子虽然来自民间,本性差了一点,但好好教养还是会有出息的,切莫耽误了啊。”
陶顔言真的是要被气笑了,舒妃养胎这几个月,好不容易清静一点,现在是又要跳出来作妖了吗?
想了想,陶顔言怼道:“如何养孩子,臣妾自问还是尽职尽责的,再说了,养在我名下的孩子是什么品性,我最清楚,无需舒妃娘娘费心。舒妃娘娘有这精力,不如好好喂养一下三皇子。”
舒妃最讨厌别人说她的三皇子小,陶顔言这就是故意的!
她一时气竭,三皇子许是听到了别人说他,竟然从睡梦中转醒,张着小嘴就开始“呜哇,呜哇”地哭。
舒妃赶忙让奶娘把孩子抱到偏殿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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