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霆玄答应下来，举起刀子狠狠往自己腹部一扎。
鹤夭夭再也绷不住了。
在谢霆玄倒地的时候疯了一般挣脱掣肘朝谢霆玄跑了过去。
她将他从地上扶起，抱进怀里，泪水不停地滴落在谢霆玄满是伤痕的脸上，声音颤抖着，“霆玄，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啊！”
谢霆玄勉强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用染血的手轻轻擦去鹤夭夭脸上的泪水，“夭夭，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中年男子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似乎对他们的痛苦乐在其中，“真是感人至深啊。不过，游戏还没结束呢。”
他再次举起手枪，对准了鹤夭夭，对谢霆玄道：“这次，我要你选择，要么你死，要么她死。谢霆玄，你还有力气站起来吗？来，选择吧。”
谢霆玄挣扎着想要站起身，但体力已经严重透支，只能勉强用胳膊支撑着地面。
鹤夭夭紧紧抱住他，目光愤怒又坚定地看向中年男子，“够了！你有什么冲我来，放过他！他已经做了这么多，还不够吗？”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够了？那怎么够？比起他曾经加诸在我身上的残忍，这不及以前的千分之一。不过，看在你这么在乎他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就放了他。”
“不可能。”鹤夭夭还没答应呢，谢霆玄就先一步拒绝了，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语气却异常坚定，而且虚弱至极的身体在一股顽强的意志力支撑下站了起来，“我绝不会让你伤害夭夭，更不会让她为了救我而牺牲自己的幸福。”
中年男子闻言，脸色满是不屑与轻蔑，“就凭你，都自身难保了，还妄想救她？”
谢霆玄不逊地盯着他。
把中年男人盯出满身怒气。
“好，那就让我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给我打，打到他爬不起来为止。”
中年男子一声令下，几个黑衣手下立刻围了上来，拉来鹤夭夭。
鹤夭夭被一个厉害的打手掣肘，其他人则对着谢霆玄拳打脚踢。
他的背脊被打弯了，双腿被迫跪下，可是他却一声不吭。
韧硬得犹如磐石。
鹤夭夭看着他再次倒下，心痛如绞，“够了！”她闭眼喝道，语气中尽是决绝，“我愿意做你的女人，只要你放过他。”
中年男人一怔，没想到鹤夭夭会同意，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愕然，还有一丝不知名的嫉妒，走到谢霆玄面前，蹲下身，手指侮辱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没想到你这种早该下地狱的人却能遇到一个对你有情有义的女人。”
“谢霆玄，你的命不错嘛！”说罢，他抬起脚，皮鞋狠狠碾在谢霆玄脸上，泄愤般说道：“让你轻易死了才是对你最大的宽恕，让你看着你深爱的女人被迫承欢于我，才是对你最大的伤害吧！”
他又走到鹤夭夭面前，手指轻抚鹤夭夭娇艳的面容，那狎弄的动作充满挑衅。
鹤夭夭被迫忍受着，只为了让他不再伤害谢霆玄。
可这样的折磨对谢霆玄来说，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他凭借惊人的意志力挥开按住他的几人挣扎着站了起来，虽然站立不稳，摇摇欲坠，但他的目光却如炬，燃烧着熊熊怒火和不屈。
“放开她！”谢霆玄的声音沙哑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中年男子冷笑，似乎对谢霆玄的反应感到意外又兴奋，“哼，到了这个时候还嘴硬？你真以为你能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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