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朵朵双手托腮看着浅歌。
朦胧的灯光下他越发显得清隽,眉眼如画,让人不敢接近,好似亲近他都是一种亵渎似的。
浅歌本也习惯了,小徒弟时不时望着他发呆,不过今天她却有些反常,一张脸皱得像包子似的,全没了往日里的活泼开朗。
浅歌放下手中的事,侧目微蹙眉眼问:“可是心里有事?”
朵朵幽怨的瞪了眼浅歌,她何止心里有事,心里简直是有大事,她正在琢磨着要怎么剥光了他的衣服,让他心甘情愿躺在她的床上。
不过这话她是不会说出来的,免得被浅歌防备更深。
“没啊!就是没精神而已!”朵朵懒洋洋的答了一句,换了只手托着腮继续看浅歌。
浅歌微凉的眸光掠过一抹担忧,声音微暖的问:“可是身上哪里不舒服,不如早些安置?”
朵朵眉眼一亮,“你陪我一起睡吗?”
浅歌看了看手中的事,无奈的说:“你先睡,我这里还有点事情要忙。”
朵朵撇撇嘴,没好颜色的说:“这些东西你就别弄了,我都不讲究,你这么认真做什么?”
浅歌看了眼朵朵,决定不理她,由得她自怨自怜。
朵朵重重的哼了声,翻身爬到床上,一双玉足夹着裤子,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叫了起来。
浅歌本是心无旁骛的一个人,见朵朵这样,也没觉得叫得好听或是勾人,反倒是不给面子的低斥了一句。
“好端端的学猪叫做什么?”
朵朵一张白净的小脸瞬间沉了下来,咬着被子幽怨的嘀咕:“你才学猪叫,你全家都学猪叫!”
骂完又忍不住往自个儿嘴上打了两下,“呸呸呸!”
毕竟不管浅歌怎么想,她早晚是要收服他的,这全家不也包括了她吗?
朵朵在床上琢磨来琢磨去,折腾了半宿,不知不觉睡着了。
浅歌听着均匀的呼吸声,抬眼看去,眸中的温柔,是朵朵清醒时绝对看不到的景色。
“真还是一个孩子!”浅歌低吟一声,眼里一片笑意。
后半夜朵朵突然醒了过来,耳边是浅歌灼热的呼吸声,当下僵直了身子不敢动弹,偷偷看去,只见他脑袋虽然微微侧向她这边,但是整个身子却是规规矩矩平躺着的。
眉眼微挑间,朵朵便有了主意,小屁屁往后挪了挪,贴近浅歌。
睡梦中的浅歌下意识的翻身将朵朵抱到怀里,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哄着,“不怕,师父在!”
朵朵得意的偷笑,就像偷腥的猫儿似的。
这些天睡在一起,看似没有进展,其实也有了大改变。
就像现在,她在夜里贴上他,他身体会下意识的将她搂到怀里,一阵轻哄。
果然,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东西。
不过眼下,朵朵却是爱死了这种习惯。
浅歌温暖的大手搭在朵朵的纤腰上,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耳后是他更显清晰的呼吸声,酥酥麻麻的,让她觉得身子一阵发软,一颗心像被人用羽毛恶意挑逗似的。
缓了好一会儿,朵朵确定身后的人没有醒,这才悄悄抬手,扯开自己的衣衫,又做贼似的握着浅歌的大手往她衣服里面探。
一边悄悄移动,一边注意着身后人的动静,见他一直没有醒过来,才悄悄松了口气,只觉得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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