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特效药，就代表着顾氏医院要停滞不前了。
再也不会有大人物来医院求药；
医院整体被降级；
再也不会有人投资，维持日常运营的资金链断裂；
……
等等后果。
顾玉瑶都不敢想下去了！
牙关一直在颤抖！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玩我啊？
叶苍……
他的离开影响竟然这么大？
不，到时候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恐怖！
服了！
“噗！”
又是一阵吐血。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是叶苍离不开她，无论从生活层面还是感情层面。
事实却是反了过来，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这一刻，顾玉瑶不止自信心受挫，优越感降级，她的整个心神都要爆碎了。
身体粉碎、灵魂剥离不足以形容此刻的感觉。
是任何言语都无法言表的！
如同置身海底漩涡之中，窒息、挣扎、崩溃。
这时，一旁的顾正鸿嘴巴蠕动了一下：“玉瑶……”
“嗯？爷爷怎么了？”
顾玉瑶茫然的转过头来。
“……”
顾正鸿似乎想说什么，可是看着孙女这幅样子，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算了，还是不打击她了……”
他叹了口气，望向顾玉瑶的眼神更加复杂了。
刚才他一直在关注孙女的精神情况，虽然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可在他看来这是正常反应。
一个人经历优越感的破碎，认知的崩坏，真相的反转……等一系列变故，能坚持活着已经很了不起了。
可是孙女啊，你可知这些都不算什么？
对你来说真正最残酷的，是小苍已经不要你了啊！
顾正鸿虽然是一个外人，可是有些事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你还当小苍像以前那样对你有感情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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