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摆放的香炉有袅袅白烟溢散而出,气味浓郁,让人昏昏欲睡。
门外走动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听不到。又过了片刻,司鸣的房间里忽然传来细微的响动,一道人影从床后闪了出来。
那人面上戴着青面獠牙的面具,右手反握一把寒光闪闪的匕,蹑手蹑脚的来至床前。
喝了许多烈酒的司鸣此刻醉意正浓,时不时吧唧着嘴,哼哼唧唧的说着什么。
冰凉的匕贴在司鸣红滚烫的脸上,强烈的反差感让司鸣瞬间恢复了些许理智,眼皮抽动几下,似乎想要睁开。
可强烈的醉意与香炉中的迷香让司鸣觉得眼皮比城墙还要重,数次努力都无法睁开。
匕在司鸣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握住匕的右手忽然高举,此时是杀了司鸣的最佳时机,无声无息,无人察觉。
“寒,寒山小儿,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司鸣似在梦中般低声呓语,透着卑劣的得意,“早,早就告诉过你,让,让出院主之位,你,你偏不听,这,这才有了今日!三,三圣早就对你有,有所不满,你,你知道他们太,太多的秘密,岂,岂能容你!”
正要落下的匕似被什么阻挡,悬在了司鸣的脖颈之上,迟迟不能落下。面具人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片刻后,将香炉中的迷香熄灭清理,离开了司鸣的房间。
喧嚣了一整天的小山海逐渐归于平静,回到家中的百姓们战战兢兢,夜不能寐。不少人家中挂上了治丧的白色灯笼,伤者们暂时止住了疼痛,蜷缩在角落里,等待命运最后的判决。
城主府中,三圣同样没有入睡。
“浊息之毒天下奇绝,无人能解。”天圣眉头紧锁,“为了稳住那些百姓,夸下海口,却不是长久之计啊。”
“今日耗了那许多灵力,也只是解伤者暂时止痛,十二个时辰一过,他们便会再次毒,到时候……”地圣的目光落在燃着的烛火上,半晌没有挪开。
人圣十分不屑,“哼,不过是些低贱如蝼蚁的百姓罢了,死就死了!”
“二哥,现在不是计较他们生死的时候,而是关乎我们三圣的颜面!”地圣胸口剧烈起伏,“难道要让天下人在背后议论三圣是连浊息也对付不了的废物吗?别忘了,我们曾经经历过什么!”
气氛变得沉重而凝滞,就连烛台上的烛火似乎也停止了晃动。
许久,人圣有些沮丧的开口,“可是如今七界之中灵气枯竭,即便是将我们一身灵力散去,又能拖延多久呢?到时候那些人的性命救不下,还要搭上我们的前程,真的值得吗?”
多年前,七界中的灵气忽然大规模枯竭,曾经灵气充沛的大地和山海湖海仿佛在一夜间被吸干了一样,让修炼之人恐慌不安。
为了寻找那些几乎微不足道的灵气,修炼者们花样百出,无所不用其极。但即便如此,能收集起来的灵气也少的可怜。
在接下来的百年中,修炼者们止步不前,甚至开始倒退。
高高在上的弥纶界也未能例外,而这让三圣曾经头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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