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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她会心的一笑。
姜瑾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止住了笑,正襟危坐在案后,像是竭力隐忍,脸都憋得通红。他真的是很少这么不冷静啊,不过在妹妹的面前,兄长的架子还是要端足的,“真儿,父王下令禁止你来上书房,你怎么又跑来了?呆会叫你母妃和红妃看见,又该挨骂了。”
金黄的宫装,黄金的步摇,衬得小女孩的脸蛋格外明丽,她眨了眨眼睛,笑道,“父王最疼我了,才不会骂我。母妃被丝纺官请去了,说是父王生辰的时候要订做的服饰好了。至于红妃嘛……”她皱了皱眉头,轻轻地说,“哥哥,我听文部的老倌说,父王好像要立她为后啊。”
我下意识地看向姜瑾瑜,他的脸色一如往常,并未波动,只是目光茫茫,有些出神。他的生母就是已故的庄王后,贤德之名尚留在王朝。那年的蝴蝶谷,姜卓就是在吊唁她吧,一条手帕,一首江城子,他随身带着,他把他的发妻记了七年啊。想到这里,我无端地对姜卓生出了一点好感,一生对得起一个女人对于常人来说尚属不易,更不要说他是帝王了。
姜瑾瑜淡淡地看着我,忽然说,“毕大人,本殿下上书房的时间固定在每日未时。下上书房的意思就是,出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你明白了吗?”
我顿时大窘,终于明白了他大笑的原因,昨日真是做了蠢事。
晚上,我前往逐日宫。
相对于明光殿,逐日宫非常地低调,只是建筑风格与明光殿几乎无异,灯火通明之下,犹如一条卧龙,俨然有一种庄严和高贵。
在这里守卫的兵士,搞不好都是四阶以上的官兵,我走路行事都需要特别的小心。低着头越过一双双黑色的皮靴,我努力地想要在漆黑之中辨明脚下的路,又不至踩到身旁的人,十分辛苦。就在我的袍服下摆差点又要被踩到的时候,一个铜墙般的胸膛立在我的面前,而我也一头撞了上去。
“哎哟!”巨大的反弹力让我一下子弹了回来,跌坐在地上。
湛锋伟岸的身躯立在面前,犹如苍天大树的枝干,一个顶我俩,没准三儿都有了。我害怕地往后挪了挪,尽量离他远一点。他在安平城的时候,轻松地解决了文尚礼,功夫之深超出我能想。
“毕大人,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他俯身欲扶我,我连忙自己爬了起来,挠了挠头笑道,“陛下叫我来交一份折子,湛大人能不能通传一下?”开玩笑,这位老兄就是传说中与五部卿还有御史台上大夫同阶的骠骑大将军暨苍王的近卫长官!我一直都很奇怪,自来到昊天,我还没见过闻名天下的神将军湛虏,这个湛锋名字跟他这么像,不会是亲戚吧?
湛锋黑黑的脸有些扭捏,想了想,还是说,“跟我来吧。”说完,转身在前头带路。
逐日宫并没有想象中的大,也没有想象中的奢华,虽然用的都是上好的材质,但陈设很简单,可以看出主人不喜浮华的性格。正殿是书房和接待下臣的地方,正上方一张书桌,书桌后是一个很大的书架,此外就只书桌前一个巨大的香炉,还有两旁陈列的几张茶几和椅子。右边有一处小门,应该通向偏殿,但那属于苍王的隐私,不是我这等小臣可以过问的。
屋中飘着檀香味,仔细闻闻,还夹杂着一股很浓烈的女人香。我吸着鼻子,头向香味的来源转去,似乎是出自左手边那巨大的红纱帐。帐前低头站着两个宫女,她们的脸颊微红,不知道在害羞什么。
湛锋刚要向那红纱帐迈步,帐中传出了女子的娇吟声,蚀骨销魂,柔媚似一江春水。“王……啊王……臣妾……嗯……”她尖叫了一声,接着传来男子微不可闻的一声低吼。
好家伙,这下明白了。
我偷瞟了眼湛锋,他顿住了脚步,很无奈地看我。就在我们俩尴尬地不知道怎么收场的时候,红帐被手撩开,姜卓衣冠楚楚地走了出来,面色如常,表情冷淡,看那样子,一点都不像刚刚与一女子共赴云雨之欢。
湛锋俯身行礼,恭敬道,“王,毕大人求见。臣担心他怕黑,就先把他领了进来。”
汗。我斜眼白了一下湛锋,虽说你是好意,但这么丢人的事情有必要摆到台面上说吗?!
姜卓的眼中闪过笑意,随即挥了挥手,道,“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湛锋应声退下。
“毕卿随意找张椅子坐。”他好像在书桌上找着什么,头也没抬,我抓着折子,找了张靠门口的椅子坐了下来,离他远远的。这男人好恐怖,难道一个女人满足不了他的欲望?根据前生的经验,一般完事之后的男子都会很没精神,或者至少应该面色红润吧?我又斜眼看了看他,心中感喟,身体好真是完全能看出来的!
像是终于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他一笑,抬起头来,发现我坐的离他很远,遂挑了挑眉毛,“怎么,孤是老虎么?毕卿坐那么远,如何能与孤议事?”
我挺了挺背,回答,“陛下要臣随意坐的,臣坐这里就好。”
说是说的理直气壮,眼珠却悄悄地往他那里移去,不知道他会不会生气,可眼珠还没有移动到眼角,身旁已经有人坐了下来。
我跟他,就只隔着一个茶几。他居然没有强迫我坐到他的身边,而是迁就我,屈尊来到了我的身边?我心头一热,对于他的好感又上升了些,于君王,这着实不易。
靠的这么近,能闻到他身上一股浓重的脂粉香,很烈。这个男人喜欢掌控一切,女人对于他来说,也许就像地上爬的蚂蚁一样卑微而又可怜。见我一直瞅着他,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不解地问,“孤身上有东西?”
“陛下恕罪!臣该死!触犯圣容!”我连忙跪到地上,行礼,然后把手中的奏折递了上去,“请陛下过目。”
他看我一眼,伸手接过折子,也不叫我起,我只能乖乖地跪在地上。
“陛下!”女子的叫声似惊起了一片静水鸥鹭。一个衣衫凌乱的绝代佳人扑了过来,扑向姜卓的脚边。她如黑绸般的发散着,只披了层薄纱,里面桃红的肚兜依稀可辨,侧面看,她的凤目仿能掬水,眉细长如柳,鼻尖小巧挺立,唇齿生香,肤质细白光滑,美艳不可方物。
我看得痴痴傻傻,而姜卓好像对我的奏折更感兴趣,并没有看匍匐在脚边的女子。
“陛下,求您,不要让臣妾喝药,臣妾想为陛下生养我们的孩子,哪怕像叶妃般,只是个公主!”她抱住姜卓的脚,似急切又有些敬畏,动作幅度不敢太大。
姜卓继续观览着我的奏折,没有理她。
这个时候,一个小宫女端着一个盘子走进来,盘子上面有一个青瓷碗,正冒着热气,药香弥漫了整间屋子。女子似是被吓到,一步步地往后挪去,拼命地摇着头,“不要不要,我不要喝药!”她的叫声哀痛,泪雨滂沱,看得我心中极是不忍,不禁开口道,“陛下,她不想喝,便不要逼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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