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帅在庄肴动手那一刹那就站了起来,笑呵呵道:“庄肴,我的人你也打,是不是太不拿我当回事了?”
庄肴讥笑道:“逄帅,今天你是来干嘛的,不用我说你自个儿也明白,少在这儿给我装逼。”庄肴回头对王文涛说:“文涛,把花旗给我带一边去,老子今儿得教训教训这孙子。”
王文涛拿着酒瓶子站了起来:“哥,你别动手,这事我来摆平。”说着,王文涛举着酒瓶冲了过去,不等庄肴再次开口,王文涛拿着酒瓶子朝逄帅狠狠砸了下去,逄帅动作麻利轻松躲过,不过他身后的人却没能幸免,着实被砸了个头破血流。
战事一旦拉开,就必须有个结果,逄帅收敛了笑容,怒吼道:“艹你吗的,兄弟们给我上,狠狠削这帮瘪犊子。”
逄帅一声令下,一群人离开冲庄肴他们冲了过去,两伙人厮打在一起,酒瓶子、杯碟碗筷全部成了打架工具,一时间鸡飞狗跳,搞的烤串店里惊叫连连,几个小姑娘吓的窜到门外在门口瞧着。
无论群殴的如何激烈,都无法影响某人的美梦。花旗正靠在椅子上呼哈大睡,完全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花旗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他来不及看清身在哪里,只觉着胃里犹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只是微微动了动身体,胃里那点东西就要顺口而出了。
“呕……”花旗干呕一声,急忙爬了起来,半跪在火炕边上,双手举过头顶,跟作揖似得狂呕不止。
庄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任由花旗吐的痛快,只是花旗的动作有些搞笑,像什么来着?……哦,对了,像是拜天地。
☆、一被窝
花旗拜的差不多了,胃里也舒坦不少,长喘一口粗气坐了起来。
“吐完了?”
花旗吓了一跳,这才看到庄肴光着膀子坐在面前的椅子上。
“你怎么在这儿?”花旗诧异道。
庄肴揉着胳膊,嗤笑道:“没那金刚钻就别拦瓷器活,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还往死里的灌。”
花旗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抬手想揉揉眼睛以分辨是否是梦,结果手刚碰到眼睛,就感觉到脸上贴着什么东西,他连忙用手一摸,感觉上像似被贴了一块纱布:“我脸咋了?”
庄肴站起身,拿过一旁的扫帚把花旗吐出来的东西扫在一起,跟着说:“你就是个傻逼,喝点酒屁事都不知道,别人把你捅了都是白捅。”
花旗一愣,连忙下了炕,在这个陌生的屋子里来回转悠着。
庄肴皱着眉:“你他吗的找啥呢?”
“镜子,我找镜子呢。”花旗回头说:“这屋里有镜子没?”
“艹,在柜子里呢。”
花旗急忙开了柜子,在柜子的门上嵌有一小块镜子,花旗在镜子里打量着自己,一块厚厚的纱布几乎快要遮挡住左脸,他抬手慢慢掀开纱布,看到的却是一条不大不小的伤口,伤口上的血迹已经凝固,上面还有一层白色的粉末,应该是上过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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