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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云宓默不作声拉高她的手,倾身与她鼻息相接,趁她羞涩之际,连忙掐诀让她睡了过去。
“差不多了,你也该回去了。”
她瞄了眼灵台里睁眼的祁天祝,召来甪端将谢惠柔送回学院,然后将今晚与谢惠柔有关的记忆全部清除,又将身上的薄绢换回素色里衣,这才退出灵台匆忙回了自己房间。
灵台内,祁天祝揉着后颈缓缓坐起,凤眸锐利地扫过四周并未找到想找的人,当即破开结界拿回身体,对着殿外吼道:“把云宓给本尊带过来,立刻!”
“是,魔尊。”尚泽一阵旋风来去,云宓便被押着送到了殿中。
“你出去,本尊要亲自审问。”
祁天祝呵退尚泽,气冲冲下床攫起她的脸,哑声质问:“今晚你都做了什么?为何要消除本尊的记忆?”
“没做什么,一切都是按照计划进行的。”
云宓被迫仰头与他对视,杏眸微扬:“消除记忆是怕您作为童男看了受不住,影响身体恢复,我这都是为了您和魔界着想。”
呵!好一个为他着想。祁天祝不怒反笑:“你还想做本尊和魔界的恩人?”
云宓不紧不慢指着额间的印记,堆笑答道:“魔尊误会了,我只想解开血契并无他想,恩人之说更是无从谈起。当然,我既答应了要治好您便不会食言,今晚我不就帮了您吗?”
“花言巧语!说,今晚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祁天祝捏紧她的下颌,紫眸幽暗。
云宓皱眉扒住他有力的指节,艰难开口:“真没做什么,我就是简单地聊了几句便把她弄晕送回去了,前后不到半个时辰,您的衣服我也特意给您换回来了,若我真想做什么,您其实也没得选。”
“你!”祁天祝被她这话气得头脑发胀,脱口又道,“本尊刚才没得选,但现在有。”
说着,他施法狠狠掐住云宓喉咙悬在半空,一寸寸收紧五指,凤眸闪烁着如幽灵般的紫绀萤光,无声诉说着他的愤怒。
云宓自知在劫难逃,干脆松开双手就这么由着他掐,心道这样也好,早点魂飞魄散省得再入轮回受苦。
这世间,她再也不要来了。
奈何事与愿违,就在她快要看到通往自由的白光时,大片鲜血喷洒在她脸上,紧接着她就被摔落在地,身前也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
额间莲纹倏然滚烫,云宓暗道不好,连忙捻了道净身诀抹去血迹,快步走向床边扶起祁天祝躺回床上,催动灵力为他疗伤。
一个时辰后,云宓抹了把脸上的汗,斜靠在床脚喘气平复。
真是个麻烦的病秧子,半点气都受不得,活该被香火侵蚀!她斜乜着床上昏睡的人,一脚踢开床边的长靴喃喃道:“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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