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十岁去考也能中举。
方仲永五岁能诗,谢少爷比方仲永敏慧机悟,更有谢宗临压着,比方仲永勤勉,十岁中举,想来也非难事。
眼下采买的料子后日去赵家吃满月酒时是赶不及穿了,但头面可以买现成的。
在陆听溪多年如一日的陶染之下,谢思言拣选衣料头面的眼光总算稍有进益,两人难得达成共识,逛了几家铺子,置办了几样衣料首饰,还顺道给栗子买了些小玩意儿。
末了,陆听溪将目光定在谢思言身上,为他选了几匹尺头。
谢思言挑剔得很,陆听溪本以为他会挑东捡西,不想他从头至尾都没甚异议,临了还亲自将尺头搬上了车。
回府的路上,陆听溪心下挣扎,不知该不该再问问那封信的事。
她是真的好奇谢思言究竟在那封信上写了什么。他越是不肯说,她越是心痒想知道。
但在此事上头,谢思言一直锯嘴葫芦一样,一字不肯多言。她但凡多问几句,他就会诘问她为何对沈惟钦的事这样关心。
完全就是混淆黑白。这桩事又并非全然关乎沈惟钦。
陆听溪暗暗瞄他几眼,见他分明对她的注视有所察觉,却装聋作哑,知他约莫是猜到了她的心思却又不愿打开话匣,轻哼一声,靠坐回去继续吃樱桃。
赴宴前夕,陆听溪又因翌日的穿戴跟谢思言起了分歧。
两人辩了半晌,陆听溪道“儿子方才哭闹着要我抱,我要去哄儿子了,你今晚一人歇着想来更清净些。”言罢,径往外去。
她走了几步,听得身后动静,回头一,谢思言竟是跟了上来。
“我去哄孩子歇息,你来做甚”
谢思言道“着你哄。”
陆听溪盯他几息,回身出屋。
到了专为栗子辟出的厢房,陆听溪如同往常那样抱着儿子轻摇催眠,然儿子时不时转过脑袋去谢思言,她费劲半晌,儿子非但没一丝睡意,反而愈加精神。
陆听溪终于望向谢思言,让他出去。
谢思言目不转睛凝睇她“也不成”
陆听溪一面轻拍儿子背脊,一面道“想不出去也成,往后不要总因些鸡毛蒜皮的事对我诸般限制,亦或不要在言辞上那样敏感,但凡你能做到一条,就能留”
谢思言起身就走。
陆听溪默默低头,与满面惘然的儿子对望一眼。
赵景同的夫人庄氏一早就跟陆听溪有言在先,等办满月酒要请她来做上宾。陆听溪原以为自己要独身前往,谢思言事忙,许是不会去,却不曾想此事竟先由他提了。
赴邀这日,陆听溪将栗子暂交托到谢老太太处,跟谢思言一道出门。
赵景同没想到谢阁老会这样给他面子,竟当真肯亲往,甫一听闻阁老大驾至,就忙忙丢下手头一应酬酢,出外迎待。
一众宾朋中,有半数是同寅,余人也多半是赵家亲眷,多少均与官场牵系。众人听闻谢阁老竟携夫人同来捧场,争先恐后随赵景同往大门去。
饶是陆听溪已见多了众人趋奉攀交的情形,骤见此景也难免愕然。
乌泱泱上百人,在赵景同的率领下,浩浩荡荡开赴而来。
众人跻跻跄跄,喜色难掩却又胁肩累足,陆听溪顿觉她是跟谢思言来视察校阅的。
陆听溪被赵家的几个媳妇请入大门前,还瞧见一众大官小吏、老少士子被谢思言身边随侍的护卫挡在一丈开外。众人手足无措,却又约莫是不甘错过在谢思言面前露脸的时机,赔着笑,挖空心思寒暄。
谢思言今日心绪不佳,容色冷淡,陆听溪预备回过头专心行路时,正对上他幽沉目光。
微撇嘴角,陆听溪在众女眷导引下上了软轿,往二门去。
谢思言常说谢老太太这两年越发孩子气,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陆听溪觉着外人恐怕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黑心冷肠的谢阁老私底下是这般模样。
她对他但凡少些陪伴,他就控诉她偏心儿子,偏偏言辞并不激烈,话里话外满是委曲求全的意味,她都不好发作。
筵席未开,庄氏让身边几个管事嬷嬷先去招呼旁的女眷,自己陪坐陆听溪身侧闲话。
原本庄氏将出月子,不宜会客,但赵家这头唯恐简慢于陆听溪,庄氏也觉没甚妨碍,这便亲来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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