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兰见状翻滚躲避,两人在竹床上嘻嘻哈哈滚成一团。
终于,地弦得胜,趴在陵兰身上得意地挖出胭脂,送进嘴巴:“还是这个味道,真好吃。”
陵兰用带着醉意的眼凝视着她:“下回有机会再给你弄。”
地弦点点头,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和陵兰都只披着一条单薄的棉巾。嬉戏中,棉巾失去了形状,将两人紧紧地裹在一起。滚烫的皮肤贴着滚烫的皮肤,光滑的大腿缠着光滑的大腿。一种奇妙的微痒在两人的身体间慢慢窜动。
身下的陵兰呼吸急促,脸颊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双腿间一根坚硬如铁的东西斗志昂扬。
女孩特有的本能让她立刻从陵兰身上翻下。
但随即,陵兰一把搂住她,将她压在身下,勾起了她的腰。
也许因为害羞,也许是因为害怕,地弦紧闭双眼,使劲揪住棉巾的一角。
陵兰激动得全身发抖,他扶住火热,慢慢地朝自己认为是对的方向挤去。
地弦闷哼出声,后背猛地绷紧:“疼。”
陵兰急忙退出,侧过身体,以减轻身体对地弦的挤压。然后将地弦的身体也搬成侧向,抬起地弦的右腿,扶住火热,再次朝那个方向挤去。
地弦再次闷哼出声:“疼。”
陵兰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心疼地弦想停手,身体又饥渴到发狂。于是他长吸一口气,不再深入,只用火热的前端在洞穴门口缓缓移动。
窗外,碧绿的竹叶左摇右晃,光影斑驳。清雅的竹风一波又一波,顺着窗户溜进屋子,轻拂着陵兰热气腾腾的后背。
随着陵兰的晃动,地弦下面一阵一阵的疼,还有点酸酸的,麻麻的,但又没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她轻咬棉巾,紧闭双眼,眉头微蹙,婉、转轻、吟着,身上全是滑溜溜的汗。
终于,陵兰浑身一抖,积累的雨露喷薄而出,全部洒在地弦的屁股上。他满足地哼了一声,瘫软在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用额头顶着地弦的后背,回味那种美妙的味道。
地弦歇了半饷,猛地坐起身,面红耳赤地看着他,正色道:“我们以后不能再这样做了。”说完滑下床,抱起衣服,飞快地跑进了另一间房。
陵兰翘起身体,定定地看着地弦眉间依然娇艳欲滴的眉心砂没答话。直到地弦跑得没了踪影,他才躺回竹床,自言自语道:“不能再这样做了?”说着,自嘲似的笑了起来,“那要怎么做呢?”
很快到了幽情节,这天魇宫里要在剧场唱大戏,众位长老,各宫主要弟子都要到场,是宫里难得的热闹盛事。
脸上的魔色消了许多,地弦迫不及待地换上陵兰送她的长裙,又笨手笨脚地画了个妆,兴冲冲地准备去看戏。
见她出门,正在换衣服的陵兰喊道:“初弦,我们一起去。”
地弦没回答,跑得比兔子还快。自从那天和陵兰玩过令人脸红心跳的游戏以后,她的心思也像变得细了些似的。
今晚她想让嵇苍看看自己画完妆的样子,但她心头明白得很,不能让陵兰知道她的目的。
待她赶到水榭亭台那边时,演出已经开始了。
地阁主是个逞能的人,每到这种时候,其他两阁都把闲散琐事推给他,所以每次唱大戏他都不会到场。没有地阁主的在场,地阁人自然不受厚待。这次也一样,地阁弟子们被安排在剧场最后面,挤挤挨挨坐了两排,只能隐约看到戏台上的人影。
其他两阁有头有脸的人都坐在最前面,远远看到嵇苍的身影,地弦忙沿着场间缝隙,绕了上去。
快要走到地方时,忽见天阁主了说了句什么。嵇苍站起身,点头称是。然后走到水素前面,拉起水素的手,两人一起朝台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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