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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影见他顿下脚步,回手十三枚枣核钉。司马空悉数打落,掠身从马背上跳起来,手里的羊皮酒壶灌入气力直遏向那人的肩部。
“晏大人救命!”前边的人听到耳后的风声,知道刚才逗得司马空起火,大叫了一声。司马空微微一惊,就见前边出现一问茅草屋。晏敏闻声从茅草屋中走出来。
“图雅……”司马空蓦然撤力,力道太猛,羊皮酒壶打在旁边的树上,碗口粗的树应声而折。
“纳木尔叔叔!”跟在后边出来的热力依惊讶地看着那截断树。司马空怔怔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晏敏走到他面前,伸手摸着他的脸,“司马空,司马空……”
“图雅……”司马空哑着声叫着,将晏敏拦腰抱起,纵身跃上老马朝着树林的深处奔去。
“纳木尔叔叔……”热力依在后边大声叫着,司马空全然不顾。郦颖浩从后边出来,牵住她的手看着马上的背影,“老师和司马前辈有些话要说,一会儿就回来。”
老马纵蹄奔了二、三里。一直奔到四周空林寂寂,再也听不到人声了才停下来。司马空抱着晏敏滚到枯叶铺满的地上,压住晏敏用力地看着他的脸,“我险些以为……”
“不会,我一生杀孽深重,老天不愿收我。”晏敏的声音微微颤栗。
“幸亏他不肯收你。他若是要收你,我杀上天杀下地,大闹地府也要把你弄回来。”
“阴曹地府是你说要闹便闹的?”晏敏幽幽地笑。
“只要死拽着你,想怎样都行。”司马空仔细用力揉干晏敏脸上的泪星,“瘦多了,脸上都没肉了,全是骨头。”
“你嫌弃?”晏敏故意装出一丝不屑。
“不……”司马空拥着他深深地吻下去,太久没有在一起,几乎都快忘了他的味道。舌尖贪婪地在他的口腔里骚刮。晏敏也急切地回应着,扯开腰带将厚重的袍子扔到一边,翻身压在司马空身上,叼着司马空放肆的舌头反客为主,抵死缠绵。一直吻到两人都觉得送不过气来,才慢慢放开,口中的津液还交缠着。司马空喘息着,拾起地上的晏敏的皮袍子搭在他的肩膀上,扯开晏敏的亵衣一只手用力揉着他发硬的乳珠,另一只一口叼住,用力的嘬吸。乳晕红肿起来带着刺疼感,让下半身放肆的发热发烫。汹涌的耻意在晏敏的胸中蒸腾。他坐在司马空的身上,隔着亵裤让两人的分身抵在一起。司马空闷哼了一声,看着晏敏原本灰白的脸色上升起的桃色红晕,挺了挺身子,“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来就来!”晏敏褪下司马空和自己的亵裤,一手扶着司马空已经滚烫得像烙铁一样的身家性命,一手扶着自己的臀瓣慢慢坐下。
从接手热力依的事到现在,足有月余没有行事,此处干涩紧小,又没有扩弃,司马空又生得粗蛮,甫一进去,疼得晏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急……”司马空咬着嘴唇,憋着气,生怕会让晏敏太疼。晏敏不吭声,咬着牙将他往里引导。毕竟已经磨合过好些年的身子,等到全吃进之后顿了一响,晏敏回过神来,重新适应了司马空的躯体。明显感觉到内里分泼出的液体滋润着自己和司马空。他轻轻地摇动腰身,司马空失控地发出“嗯啊”声,扶紧晏敏的腰。晏敏开始忘情起伏。
司马空所有思绪都停顿了,所有香艳大抵也只能如此了。这一生,最美不过的事,便是与晏敏相识相知。虽然中间错过三年,却换了后来更浓烈的受恋。虽然那个来历不明的虞文期设陷阱让他们分离,几乎让司马空以为晏敏要先自己而去时,司马空肝肠寸断。所幸天可怜见,让他们并未像之前那样一别三年。
想到分离,那时有多苦痛,现下便有多兴奋。司马空用力捏着晏敏削瘦白皙的肩膀,积蓄了太久的想念恨不能在这一刻全都释放出来。晏敏晃动,他也起伏顶弄,弄晏敏整个人都酥软了,顶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白色的精液射在司马空的肚皮上,司马空却没有释放。
“你……”晏敏低声喘息。
司马空翻身将晏敏压在自己身下,拿起自己的外衣垫在他的身下掰开他的腿,身子一挺就顶了进去。身体与身体的碰撞发出肆意的响声,和着晏敏低沉的呻吟,搅起暧昧雾气。都说小别胜新婚,两人从前的日子便已经如胶似漆,想不到这一分离还有更上一层楼的时节。司马空的喉咙里发出低声的喝喝声,身体撞击的声音在密林里传播回响,煞是销魂。晏敏听着这声音,咬紧红若樱桃的嘴唇,怕若自己一呻吟,便也会引得回音浮响。司马空却没想到那许多,堵着他的嘴唇忘情啃咬。晏敏想要反抗被他拿下,他低声,“图雅,图雅……”
“嗯,嗯……”晏敏情动,低声就答像极了呻吟。声音从密林传出去,又反回来,嘤嗡着,如同靡靡之音催人沉沦。
滚烫精元一泄如注,两人喘着粗气抱在一起,总觉不够。直到天色黯淡,温度转凉晏敏才打了个哆嗦,“回去吧,免得叫他们生疑。”
司马空不动,紧紧地抱着他,似乎松一松手,他就会消失。
“这一路辛苦你了……”想到与自己分开的日子,晏敏照顾热力依与暮桑齐。
“不辛苦,只是觉得难捱。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死,所以我知道我一定可以见到你。只要能见到你,再苦也没有关系。”晏敏靠在司马空胸前,“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救虞文期?他说世间八苦最苦便是爱离别……”
司马空吻住晏敏,从此往后再不会离别之苦。
整理好衣衫,晏敏饮了口熏风。浓烈的酒香像是这场爱恋的余韵,在口中久久逗留。想到方才的激情,脸色微红,忍不住在身上溅了些熏风的酒液将周身的气味都用酒香盖了过去。不过又觉得有欲盖弥彰之嫌。司马空满不在乎,闲闲道,“他们只怕早就心知肚明。”
晏敏越发不好意思,哼了一声,跟司马空一起骑马回茅草屋。
屋子已经点起灯火,还没到屋子跟前,热力依从屋子里跑出来,“晏叔叔,纳木尔叔叔。”
“热力依。”司马空抱起热力依。刚才只顾着跟晏敏重逢之喜,却忘了这个小侄女。热力依勾着他的脖子回看晏敏,却见晏敏眼窝发红。忍不住叫道,“晏叔叔你哭了么?难道纳木尔叔叔欺负你了?”
晏敏摸了摸脸忍着尴尬的神情装无若其事。
热力依见他不吭声,认定必是这样。捶了司马空一记,“你怎么欺负晏叔叔?”
司马空哑然失笑,看着晏敏低声道,“想不到短短一月,竟然变得母女情深……”
晏敏微怒,正要发作,就听到林珞非从屋里出来。林珞非替他们牵住缰绳,“晏大人,司马先生。”
“出什么事了吗?”晏敏嗅到不寻常的气息。
“陈功陈大人被下了天牢。”方才穿着晏敏的衣衫引司马空前来的余世琛也从茅草屋里走出来,急惶惶跟晏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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