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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基忽然被酒呛到,咳嗽起来。
乔治娜看着尼基说:“而且奇安也是我最爱的男人。是最让我心动和愿意为他改变的唯一的人。”
“你也把你们说的太浪漫了,让我很妒忌。”汤姆玩笑着说。
尼基停止了咳嗽。乔治娜干脆对着他说:“尼基是我们爱情的见证人,他知道我们是多么深爱对方,是不是?尼基?”
大家都看向尼基,等待着他讲点什么。尼基点着头肯定乔治娜的说法,眼睛却只盯着手里的酒杯,最后抬起头来看向奇安,诡异地笑:“我确实知道,他们对彼此非常的忠贞。我很想知道你们是用什么方式让对方相信,你们的爱情是可以永远的?”
乔治娜把这当成是尼基的故意刁难,马上做出回应。但尼基根本没有听她在讲什么。反正都是谎言。
他只看清对面的奇安看他的眼神,这个桌上的人也只有奇安知道他在说什么。
眼睛仿佛被空气刺出了水。
奇安急忙给他倒酒,生怕他流出眼泪来:“相信我,尼基。”
汤姆正和乔治娜热烈地谈着。没人注意到奇安话里的意味。“相信我。”
……
这顿晚饭终于结束了,在尼基眼里它漫长而又折磨人的。饭后奇安和乔治娜都不约而同的邀请他一起去外面消遣。他跟了去,他想躲开加文狐疑的眼神,他如何能讲给他听。现在他随时可能崩溃。
他躺在奇安车子的后座上,前面的奇安和乔治娜依然演戏一般地亲热地说笑。他一个字都不想听进耳朵。心里仿佛堵着坚硬的石头,马上就要把自己压挎了。
汽车停在一个商店门前,奇安下车去为乔治娜买饮料之类。尼基瞟了一眼奇安走向路边商场的背景,继续闭上眼睛。
空气在车内的两个人中间凝结,渐渐露出真实的冷。“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一直对我都没有什么说的吗?”乔治娜的声音忽然传来。
尼基睁开眼睛,车里很暗,外面的霓红灯,照出乔治娜的剪影。他知道乔治娜说的是什么意思,可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难道一句解释都没有吗?”
“对不起。”尼基说。
“对不起?从我的床上毫不留情的走开,跟着一个男人。现在就跟我说声对不起?”
尼基把头埋在胳膊里,他开始烦燥,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了。
“你为什么要当gay!”乔治娜激动地吼起来。
“你别这样,奇安马上就回来了。”
“如果你是gay?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我可以请你不要再说这些吗?”
“尼基,你有没有真的爱过我?”
尼基烦燥地跳起来打开车门。可乔治娜也跟着打开车门下车。尼基从车边快步走开,身后传来细碎的高跟鞋的追赶声音,尼基无奈的停住:“乔治娜,你别这样。我不象你想象的那么好,我已经很糟糕了……请你现在,不要再跟我说这些!”
乔治娜没有停住跑动的脚步,她冲过来抱住尼基。尼基向后退着企图摘下她环住自己的双臂。
“告诉我,你有没有爱过我?”乔治娜不依不饶。
尼基拉不开她的手,叹了口气,只好任由她抱着自己。
“告诉我,尼基。”
有没有爱过你?如果在尚恩之前,我会以为有。可是现在,我相信那不是。我能这么对你说吗?
我伤害你,是无意。要知道我以为的真爱带给我的伤痛,我已经承受不起。上帝已经替你惩罚了我。
“没有。”
“你撒谎!”听到了明确的回答,乔治娜却更愤怒。
“随你怎么想吧。”
“我看出你今天很难过。我们可以重新来,尼基,可以的。我担心的问题不存在了,你是加文.伊根的儿子,我的家庭都不会反对。”
“你在说什么?你跟奇安已经订婚了。乔治娜。”
“都来得及。只要你同意,都可以改过来。我都可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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