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车子细微的颠簸、转弯、停止,都会在身体内部引起异样的骚动……
……想射……
文怡尽力抬起头,可是唾液还是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滑下来。
失禁的感觉让他羞耻。
也兴奋。
让他陷入这种境地的是向东,而且向东就在旁边……看着他身体的一切细微的变化……这样的认知把羞耻和兴奋更扩大了百倍不止……
文怡只觉得像是在被绑在火箭上,随时能发射升空。
然而严密的束缚每每在他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强硬地把他推回原地。
不断地在极限附近徘徊的难耐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绞紧双腿,从喉咙深处发出渴望的低吟……
“别浪。”
向东大概是在等红灯。
车停下来。
嘴上这么说,手却撩起盖在文怡腿上做遮掩的外套,慢慢地摸进来,在文怡濒临绝境的欲望上极其挑逗地上下抚弄。
文怡呻吟着摇头。
眼泪瞬间打湿了眼罩。
向东他的下腹轻轻摁了两下——确认文怡真的已经到极限了——陡然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同时“咔”地解开阴茎环。
文怡“呜”地一声倒在向东提前探过来的臂弯里。
连射都射不出来,只是往外流,滴落在皮质的座椅上,发出很轻微的黏腻的“吧嗒”声。
文怡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
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
直到向东嘴对嘴把气渡过来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口球已经被取掉。
“吸气。”
向东捏着他的下巴说。
文怡这才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喘了一会儿,弱弱地说:“主人对不起,我太笨了。”
“我?”
“小奴太笨了。”
“嗯,然后呢?”向东问。
眼罩没有被取掉,文怡不是很确定自己身在何方,咬了咬唇,怯生生地试探:“请、请惩罚我。”
“就这样?”向东继续追问。
文怡咬住下唇。
艰难而别扭地用被绑住的手把裤子拉链拉下来,又慢慢地挪动身体,在椅子上把裤子一点点蹭下去——向东一言不发,车的空调声甚至盖过他的呼吸,文怡越来越不安,既恨空调不静音,无法感知哪怕向东一点反应,又恨车厢的隔音太好,无法判断究竟是停在了什么地方……
以及,就算车里恒温,失去衣物的皮肤还是有点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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