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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没说。”杨林樨立刻缩了缩脖子道,继续专心吃饭。
这时候常靖颐插话了:“我是不是可以把这当作对我厨艺的肯定?”
“非常肯定。”杨林樨竖起拇指,“恭喜你,现在我更加放心把阿诚交给你了。”
“你是我的谁啊?”安以诚用筷子尾端敲了一下杨林樨的脑袋。
吃完饭后,杨林樨又差点被安以诚诓去洗碗,还是常靖颐看不下去告诉他有洗碗机。因为科技的力量,三个人得以悠哉地坐在沙发閑聊。
杨林樨说着话,目光锁定了桌子一角的那袋巧克力:“哎,阿诚,这不是食堂楼下超市卖的手工巧克力吗?我听说是不定期上架,但是很好吃所以大家都没什麽意见。你怎麽想起买这个了啊?”
安以诚见他视线就没挪开过,笑了笑,默许了他伸手过去自取的动作:“你不是知道吗?因为好吃。说起来你有没有尝过?”
后半句是对常靖颐说的。常靖颐擡起眼:“当然。它那麽热情地敞着口躺在桌子上,我不去吃一块都对不起它。”
安以诚笑出了声:“我可没有允许你碰我的所有物,那你的行为可就是偷窃了——起码是偷吃。你的论调听上去像是受害者有罪论的拥护者。”
“安以诚同学,你不要凭空污蔑人。”常靖颐往前倾了倾身,“虽然我尊重言论和观点的自由,但是我确实不太理解那些人是怎麽能把这种理论讲出口的。”
“好,正义使者。”安以诚应着,给他扔了一颗巧克力,“所以你觉得怎麽样?”
常靖颐撕开包装:“既然你特意问了,那我肯定不能用一句‘好吃’就敷衍过去。先让我仔细品一品。”
“咳!”
安以诚听到杨林樨的呛咳声,转过头去,看到他捂着嘴巴,似乎是被口中的巧克力呛到了。
杨林樨咳得惊天动地,但还是坚持着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的动作,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离开沙发:“对不起……咳咳……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他一路跑去了卫生间。常靖颐注视着他的背影,隐隐约约能够理解一些杨林樨的思维模式了:“他是不是以为我们在调情?”
“恭喜你,掌握了一项没用的技能——理解木头的脑回路。”安以诚扶额道。
从杨林樨走进公寓到走出去,加起来总共也就三小时的时间,但不知为何漫长得像是过了两三天一样。
在送杨林樨出门时,安以诚这样想着。
“阿诚,”杨林樨开口时显得有些小心翼翼,“我以后还能来玩吗?”
安以诚盯了他两秒,把他推进电梯:“下次记得预约,提前一周提交申请,审批通过之后才可以过来。”
杨林樨笑了一声,正要配合着作出依依不舍的样子,就被电梯门关了进去。数字开始下降。
于是安以诚的通讯手环遭到了狂轰乱炸,嗡嗡振个不停。安以诚打开屏幕,收获了一沓古早电视剧中离别场景的经典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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